萧鸣转过头，漂亮的女老师正微笑着看着他。萧鸣缓缓站起身，他不记得女老师提出的问题，甚至忘记了女老师的名字——尽管五分钟前她刚刚做完自我介绍。

“啊，我”萧鸣的脸色有点尴尬。

“你认为中国现代作家的排名。”萧鸣只觉得身后有人拽自己的衣角。

“你的答案是？”漂亮的女老师似乎没有察觉到萧鸣的变化。

“我我对他们不太熟悉。”

“哦？”女老师笑了笑，“平时不看书吗？”“也不是只是不太看小说。”

“一本也没看过？”

“看过”

“这样吧，说说你最喜欢哪本小说。”女老师的声音的甜甜的，萧鸣用余光望了望眼前这个穿着淡蓝套装的长发美女，五官精致的如雕刻般，宛如漫画中的人物。

“楚留香。”萧鸣抬起了头。

班里传来一阵哄笑。

“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女老师仿佛有点生气，但几分怒态中却挡不住娇颠之色。

萧鸣侧目看了看窗边的女孩，她却仍然静静的望着天空，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

“除了这本，别的呢，比如一些名著？”女老师似乎在循循善诱。

萧鸣沉默了一会儿：“《天龙八部》。”

班里再次一阵哄笑，有人在后面粗声高喊道：“叶姐，你不用问了，再问什么卧龙生，黄玉郎全该冒出来了，他们72中出来的，也就看过这些地摊文学。”萧鸣听得出，这个是熊男的声音。

女老师瞪了熊男一眼：“罗兆峰，不要在课堂上乱讲话！还有，上课的时候请叫我叶老师。”

熊男哼了一声，得意的瞥了萧鸣一眼。

“你不能这样讲。”萧鸣淡淡的回应道，“罗贯中写的水浒传，也是他那个时代的地摊文学，而现在人们却称它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