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攸嗤笑一声，看着那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想要鲛人元丹，做梦！”

“……李飞月，别给脸不要脸。”

啧！要鲛人的鲛人元丹，还好意思说给脸不要脸，这人才是真的不要脸。

他恶狠狠的看着白攸，“李飞月，你一天不给，我就一天杀一个你的亲戚朋友。”他抓住杜灵，“先从她开始。”

“等等。”白攸见他动手，突然开口说道。

他停下手，看着白攸。

白攸问道，“是你要鲛人元丹？”

“怎么？不像？”

“你比较像狗腿子。”白攸嗤笑，“想要鲛人元丹，让你幕后老板出现，否则你杀再多的人，我也不会交出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确实试过了，但是杜灵的脖子都在流血了，白攸依然闭着眼睛，进入了入定状态，什么都不管。

然而正当他要走了的时候，却听到白攸淡淡开口，“如果有任何一个人死了，那么，即使你老板来了，我也不会交出鲛人元丹。”

“……”操！

下午，张应来了，他看着白攸，感叹道，“哎呀，三个多月前，恐怕你也没想到我和你会变成这样吧？”

白攸懒洋洋的靠在炙的身上，一边把玩着他的手指，“的确没想到，当时我就想，你要么真是老实人，所以不死缠烂打。要么就是心眼多，人品不好，如今看来，你是后者。唔，姐。”

说着，白攸忽然侧过头，看着李飞飞，轻轻笑说，“你记得回去跟爸妈说一声，免得他们还觉得亏欠了张应，没事就喜欢在我耳边念叨。”

张应皱了皱眉，怒极反笑，“李飞月，有时候我都觉得你不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