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封的声音还是跟之前听到的一样，非常难听，像是锯木头的声音，又像是浓烟闷呛的声音，只是一个小小的音节，就能引起别人的反感。

而且最重要的是，聿封的音质自身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就像是那些恐怖片的bg自带恐怖氛围的效果。

就是那些冷血的杀手，在听到聿封的声音，都会有一瞬间的惊愕和恐惧。曾经他们队里的人还戏称他是“语音杀手”，只需要动动嘴就能秒杀一大片。

久而久之，他不再说话。

然而白攸神色未变，撑起身子，低着头，注视着他的眼睛，嘴角一勾，“你看我像是害怕吗？”

“你真的不怕？不觉得很难听？”

看着聿封眼底浮现的光，她搂住了他的脖子，“是挺难听的，不过你这张脸就足以抵消这个缺点。”

“……”聿封想到了之前在唐朽家门前，白攸说的那句话，心，瞬间就沉了。

虽然不知道聿封想到了什么，但看着他明显低落的情绪，白攸挑起眉，“怎么了？夸你长得好看还不行了？”

聿封抿了抿唇，想问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脸，可是又觉得这句话太矫情，于是，又沉默了。

聿封毕竟是男人，被人说长相，可能心里有点别扭，白攸也就不再提了，而是躺了下去，“帮我按摩。”

冷战过去了，这个话题也终止了，两人之间的相处又回到了以前，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