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糟糕法？”

“咱还没吃饭呢，太恶心了。”

“说说嘛！”端木琪瑛抱着他脖子撒娇。

“我正开车呢……好吧！就是拉上三天三夜，形若枯鬼。再然后……”洛川捂着鼻子：“也没什么，就是臭屁不断，下半辈子都要给地球的臭氧层做贡献了。”

端木琪瑛笑的花枝乱颤：“什么吧，臭氧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吃完饭，回家我给你补补课吧！别的我不如你，文化方面我比你强得多，你上课学的东西肯定消化不了，我一点一点给你解释。”

“不要逼我刻苦行不行？你得容忍我的缺点，给别的男人一点活路。”

虽然闫立身学时渊博，在课堂上幽默风趣，但是洛川就是听不进去。端木琪瑛按着笔记给洛川一点一点讲解，旁征博引，他反而全都搞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端木琪瑛红着脸笑：“你就是故意找借口，老说什么动作方面天赋强，看见文字就头晕，其实你的脑袋很不错的。你看，你都懂了吧！谁知道你上课的时候在干嘛！”

洛川努力正襟危坐，快速阐述自己对所学知识的理解，舔舔嘴唇偷乐：“可以开始了吗？”

端木琪瑛扭身就跑：“原来那事是你的动力。不要，我就是为了让你学习，逗你的。你还没娶我，敢不老实，我真的会生气。先欠着……”

“说好的信誉呢？”洛川追上一个公主抱：“不能欺骗我纯洁的心灵！”

“快放开我，你一点也不纯洁。大不了先支付你点利息，让你亲一分钟！”

“不带计时的行不行？就不能无限制自由发挥吗？”

“哎呀，饶命！”端木琪瑛好不容易挣脱，藏进被子里紧紧裹住：“都凌晨两点了呢。明天一早，你还要去当教官呢，赶紧休息。”

洛川故意露出邪笑，一只脚缓缓抬起，侧滑关上房门：“我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你敢！”端木琪瑛亮亮小拳头：“再来我打你，你要还手，就是心里没我！”

“那就分个上下！”

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尚未爆发的恶战。

洛川本不想管，但电话来自周子凡的室友尤秀。

尤秀带着哭腔：“叔叔，你快来，我们在京都人民医院，子凡受伤了。”

“靠，又有事了！”电话里没有说明白，洛川顾不得和端木琪瑛闹着玩：“我得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我陪你！”端木琪瑛也忙换衣服。

洛川知道她要做什么也劝不住，也不说让她在家休息的客套话。

匆匆赶到人民医院，抢救室外，尤秀和何君茹正在等待，看到他们好似找到了主心骨。

两个女孩都是鼻青脸肿，但只做了简单的包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叔叔，子凡受伤很重，不知道会不会死。”

洛川能让周子凡马上好转，但是抢救室内医生正在紧罗密布，他也好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