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何曼起身，与我一样依靠在沙发上，她蜷缩在那里，安静的说道：“好怀念高中，那时候我那个来了，你去给我买暖宝宝，给我去收发室倒热水。下雨的时候你会给我撑伞，冬天的体育课上你会为我堆雪人…”

何曼的眼光闪烁，晶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说的，都是我们的回忆，那一幕幕，像是黑白电影，在这个幽暗的客厅里播放。

我用力的吸了两口香烟，希望能借此来麻醉自己，也不知怎么了，心里面酸酸的，我拿过了纸巾递给了何曼，她也不客气的接了过去。

……

我依靠在沙发上，她依偎在我的肩膀上，这一夜，我们就这样的睡着了。

或许太累，又或许折腾的太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我醒了，她也醒了，而后洗脸刷牙，她洗了个澡，我弄得早餐，她洗完澡后出来吃早餐。

整个过程沉默而和谐，吃完饭后我主动去刷碗，她则钻进了卧室，等再出来的时候，她换了身休闲装，手里面拎着小皮箱。

这是她搬过来的时候带过来的皮箱，里面就是些寻常的衣物，而这次她又要全部带走。

我刚刷完碗，手上洗涤精的泡沫还在，随意的擦了两下就从厨房走了出来。

“我们…”昨夜的情景在我脑中徘徊。

“饭做得不错，是个好男人。”何曼岔开话题，并不想我太过分心。

“渣男，渣男，已经被定义了。”我苦笑着说道。

“我走了。”何曼说道。

“这么着急吗？”我问。

“我怕慢一步，我都舍不得离开。”何曼说。

“那我们…”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

“朋友，最好的朋友，胜过你的亲情…”何曼说。

苦涩在心中蔓延，那种悲痛不知道该如何却抉择，如果说不喜欢何曼，那肯定是假话，只是现在的我真的对她没了感觉，似乎一切从那个雪夜已经注定。

“好啦，别再纠结了，我已经不纠结了，从今天下午开始，我就是一名成功的现代女性，追我的人老多了，千万不要为我操心。”何曼说道。

“我送送你，房子找好了吗？”我说。

“别，千万不要这样，这段路，够我缓一会的。再见面，就是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