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阮小声道:“也没记得多少。”
傅清辞冷笑一声后,倒也好言好语的替她解释起来:“你父亲是秀才,我初来此地时,一时之间寻不到合适的先生,你父亲曾教过我一阵,要不然,你以为我如何会认识你,还给了你讹上我的机会?”
这一点沈阮是真的不曾想到。
但认真想想,倒也好像该是如此。
若非认识,没什么防备,依照傅清辞这般的性子,又如何会轻易中招,让原主给算计住。
“你和我父亲很熟吗?”沈阮继续追问。
这一次,傅清辞却给了一个模糊的答案:“还行。”
沈阮下意识的将这话自行理解了下,还行约莫就是一般的意思。
微冷穿堂风袭卷了屋内的每一处,沈阮双手有些冰凉的缩在袖中,她抬头看向端坐在破烂椅子上的人:“夫君。”
傅清辞难得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沈阮脸上浮出几分卖乖的笑:“既然你与我父亲这般熟悉,那可知晓,我的闺房是在何处?”
这话多少有几分轻挑。
傅清辞却恍若不闻,伸手给她指了个方向。
“你还真知道啊!”沈阮浮出几分讶异来,她完全侧过身,用手托着下颌,一双眼流光潋滟,“傅清辞,你说你是不是一早见着就对我芳心暗许啊!”
傅清辞闻言冷笑,紧接着伸手捏住沈阮的下颌,将她重新转了个方向:“沈阮,或许你该好好地读读书。
“芳心暗许这个词,可不是这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