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没想到傅清辞丝毫不加以收敛,更不给周书衍和楚宴面子:“不知道。”
周书衍头疼的捂住额头,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为好。
倒是楚宴就像是个没事人,也没听见傅清辞到底是说了什么,非常有闲心的给自己倒了一盏茶,还喝了几口:“阿衍,你这儿才茶水都是不错。”
周书衍笑得脸都要僵了,可这两人就像是要各自为政似的,对他完全不置一词。
“傅清辞,你别可怪我没提醒你。”楚宴琢磨着语气开口道,“你家这位小娘子,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
“这就不劳楚小侯爷担心了,软软就算在不安分守己,但也只会守我一人,不像你家那位,处处献温暖,还用那拙劣的演技将你骗了一次又一次。”傅清辞不甘示弱的回道,神色更是冷凝的紧。
楚宴听着,倒是一笑:“你可别说我,难不成你以为你家这位便很好吗?”
傅清辞并没答话,只是那微扬着眉,无一不在昭示,沈阮对他而言的确很好。
楚宴冷笑着将目光落到周书衍的身上,随后似笑非笑的开口说道:“看来阿衍瞒了你好些事情。”
话音落地,周书衍都快给楚宴跪下,他拼命地无声哀求着楚宴,可是显然已经晚了。
傅清辞也瞧见了。
他讶然的挑眉:“周书衍,你还真瞒了我其他的事?”
“是啊!”楚宴冷笑,“我想,阿衍一定没和你说,在沈阮休
养期间,骆闻息去看过她吧!不但看了,还给她提了一篮子冰镇的荔枝。”
“骆闻息是什么人呀!淮锦,你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傅清辞倒是真的没想到沈阮又和骆闻息凑到一块去,甚至是还给她送荔枝,这到底是要有多喜欢呀!
傅清辞淡淡道:“她与骆闻息有来往,我自然是知晓的,不需你来提醒我。”
“你现在也就自个骗自个吧,冥顽不灵!”楚宴翘着腿,带着几分悠闲地说道,“等着这两人真有什么事,我可不会安慰你。”
“我说,楚小侯爷,你就算是要说我坏话,最好也得背着我吧!”令楚宴没想到的是,原先睡着的沈阮竟然醒了过来,将他给抓了个正着,“你这样做,可不是君子所为。”
楚宴也没想到沈阮竟然会在这个关头醒来,他微扬着下颌,有些许勉强的顽强的抵抗着:“我这说的是实话,你敢说骆闻息没有给你送荔枝吗?”
“骆闻息是给我送了荔枝又如何?但是单凭这一点,你便要强词夺理说我与骆闻息有染,怕是有些牵强吧!”沈阮不甘示弱反讥回去,“还是楚小侯爷身边就没这么一两个关系好的姑娘?若真是这般,我也只能说一句,小侯爷这人缘可真不怎么样,也无怪连连被人拒婚。”
这话一出,楚宴的脸顿时便有些摆不住。
周书衍更是一愣,随即噗嗤一笑:“哈哈,其实弟妹也说的不错,咱们
楚小侯爷最近的确是被人连连拒婚。”
“他身边摆着那个糟践玩意,谁家敢将自个精雕玉琢养大的姑娘往他身边送。”傅清辞冷淡道,显然也没打算给楚宴留面子。
沈阮对上楚宴那双带着几分火气的眼,轻轻一笑:“所以呀,楚小侯爷还是尽快将身边养着的那些玩意给送走了,免得耽搁了你的终身大事。”
楚宴本就气的不顺,现在又被沈阮这么一讽刺,当即是气得甩袖就走。
周书衍见状是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如今屋内便也只剩下沈阮和傅清辞两人。
也没了外人在,傅清辞脸上的那些从容与清淡一点点褪去,当他再次坐在床边时,脸色便黑沉的厉害:“你与骆闻息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给你送荔枝?”
“许是有病吧!”沈阮直言道,“而且,我又不是他,我怎知晓。”
“你吃呢?”
“是呀,反正他都送来了,不吃白不吃呀!”沈阮并没瞒着傅清辞,“夫君,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其实我与骆闻息并没什么关系的,只是有些许的恩情在罢了。”
“是不是在你的恩情还没还清之前,你还要与他继续纠缠不休?”傅清辞也惊讶于自己此时的平静。
沈阮觉着,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事,骆闻息是她的小叔叔,就冲着这么一点,她这辈子不管是她是谁,她都不可能断绝与他的往来的。
不过沈阮的沉默却也说明了太多的
问题,傅清辞见状,那颗心当真是一下子就沉到谷底去。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双手平放在腿上,只是在沈阮没有看清的地儿,他的手指正死命地抓着自己的肉,好像这强烈的痛意才能让他清醒几分,没有让那些不甘与嫉恨一同侵袭而来。
“你就这般喜欢他吗?”
“喜欢谁?”
“骆闻息。”
沈阮闻言,目光有几分奇怪的游移在傅清辞的身上,半响后,才叹着气说道:“不喜欢,我与骆闻息之间虽是会有往来,但我不会与他有任何的纠葛可言!傅清辞,我的夫君是你呀!”
“当真?”
“自然是真的!”沈阮瞧着傅清辞半信半疑的眼神后,立即就伸手握住他的手,将他的合拢在自己的掌心间,“夫君,我这一辈子,都只会与你一人,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至于骆闻息,又如何与你相提并论。”
傅清辞瞧着沈阮那双满是真诚的眼,并不是他不愿意相信,而是沈阮如今所作的一切,让他有些无法相信。
“夫君,你是不信我吗?”沈阮何尝没有看懂傅清辞的迟疑。
“不是不信,是……”傅清辞轻声道,“不知该如何信。”
“软软,你总是这样说,可你从不会与骆闻息保持距离,我们的寝居,他说进就进,你甚至是还吃了他送的东西,我不知你该让我如何信你。”
沈阮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告诉她与骆闻息之间的关系。
毕竟,太扯
了。
“软软。”见着沈阮沉默,傅清辞一下却慌了,甚至是在感觉到沈阮握着他手的力道正逐渐松开后,他赶紧反客为主的重新抓住她的手,“以后,就算是要见骆闻息,你不要一个人去见好不好?你可不可以带着我?”
傅清辞实在是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形容此刻,他患得患失的这种情绪,他也知道沈阮这人主见太强,她决定的事,他就算是说再多也丝毫不管用,但不如从源头上,直接解决问题。
沈阮心中虽是明白自己与骆闻息见面,是决计不会带着傅清辞一块去的,可如今场面下,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
“好。”
“我答应你。”
傅清辞带着沈阮回到镇国公府时,已是日暮西沉。
在他瞧见影壁处有一群小厮丫鬟候着时,傅清辞眼中顿时便带着几分厌恶。
只是现在,还不到与镇国公府撕破脸的时候,傅清辞虽是厌恶,但也只能目不斜视的从这儿离开。
可是让他没想着是,他这才抱着沈阮走了没多久,就见着前方来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势之快,压根就是想将他直接堵在这儿。
而为首的,自然是傅永纤。
“七哥哥!”见着傅清辞,傅永纤便是一脸无辜天真模样,那张无害明净的小脸上,却带着强烈的嫉恨。
见着她,傅清辞就连一个好脸色都不愿给:“八妹有何事?”
“七哥哥,我想与解释解释。”
“不需要。”傅清
辞抱着沈阮目不斜视的直接往前走,“让开。”
瞧着傅清辞满脸的冰霜之色,傅永纤虽是怕极,却还是努力让自己开口:“我不,今儿七哥哥不听完我的解释,我是不会让开的!”
傅永纤鼓着勇气开口,小脸上却是一片坚毅之色。
如今的傅永纤是真的让傅清辞厌烦不已,甚至是已经完全不在她的容忍范围之内。
“好。”傅清辞垂眼冷冷的盯着她,却应得十分爽快。
可还不等傅永纤来得及高兴,便又听见了傅清辞冷漠而疏离的声音,“八姑娘请说。”
听着傅清辞将八妹改成八姑娘,傅永纤只感觉自己的眼中蓦地就涌出一股泪意来,她仰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清辞:“七哥哥,你唤我什么?”
“我是的妹妹呀!”
“八姑娘,傅某耐心有限,你若不说,那我便走了。”
傅永纤听得出傅清辞话中的警告,也知道他并不是在与她说笑,傅永纤只能强忍着心酸,笑着对傅清辞说道:“纤纤知晓,今儿七哥哥的确是有些生纤纤的气,但是纤纤明白,这件事是纤纤没有处置好,七哥哥生气是应当的。”
“七哥哥,你也知晓的,我们府外人瞧起来虽是家大业大,但是近年来的收支却并不好,我母亲都不知道拿了多少嫁妆来贴补,这一次七嫂突然昏倒,母亲为了给她瞧病抓药,费了不少的银子,是以这个月才只给了七嫂二两的月银,这并非是
我与母亲所愿,的的确确是因为,进来府中有些困难,还请七嫂稍稍谅解一下。”
傅清辞面无表情的听着,并没说任何一句话。
见状,傅永纤还以为是傅清辞体谅,脸上的欢喜终是带回来了片刻:“至于你今儿回来见着秭归院里冷清,那也是因为七嫂没有给这些奴才发工钱,所以这些奴才们不知好歹的便闹了起来,不过没事,这工钱我已经替七嫂给过了,也已经安排他们回去了!”
“不过七哥哥,这次的事,我可以用我的私房钱来补,可不代表每次,我都该用自己的私房钱来补的,毕竟这些奴才是伺候七嫂的,这工钱自当该由七嫂来给的。”
说完后,傅永纤带着几分试探的又问了句:“七哥哥觉着如何?”
傅清辞冷声却道:“不如何。”
“七哥哥!”傅永纤瞧着傅清辞这模样,实在是担忧的厉害,她想要拉住傅清辞的时候,却是被他给挥手挡开。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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