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启言摸了摸何锦绣的头,然后略带安慰的说道:
“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在担心我,周远山的事情我目前也只是猜疑,所以我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殷启言觉得并没有把何锦绣的事情有必要告诉周远山,所以殷启言只是摇了摇头摊了摊手,并没有意思要告诉周远山,所以殷启言立刻就跳开了周远山的话题,然后转向军粮的事情。
略带质问的语气向她说道:“这重要吗?你要清楚你和何锦绣之间的关系,有些事情不该你问,你就不要再问了。比起何锦绣到底怎么样呢?我更想知道军粮的事情。
你不觉得新娘的事情很可疑吗?你也不觉得军粮的事情很有可能和你自己有关系吗?你现在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觉得呢?”
你以为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可是,背后很有可能,已经露出了马脚,你敢说现在军粮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周远山简直都要听笑了,他知道殷启言明里外里就是在说军粮的事情和他有关系,甚至已经肯定了,军粮的事情就是他在捣鬼。
所以周远山一时之间觉得殷启言非常不可理喻,连回答殷启言话的心情都没有,直接就把殷启言推开了,想要走进府中看望何锦绣,被殷启言拦了下来。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男子说道:
“你不要这样!你简直不可理喻,军粮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认定是我做的不,应该说你怎么怀疑是我做的,这件事情自始至终和我都没有关系,你的怀疑只是无厘头罢了……
你难道不知道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要怀疑任何一个人了,这所带来的后果是你不能承担的,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招惹我。
我现在对你一人在一人也只不过是何锦绣的关系,所以你也不要踩踏我的底线。”
殷启言扭了扭眉头,并不把周远山说的话放在眼里,毕竟他认定的事情很少有不对的,这也是前人之谈吧,谁能保证周远山说的话就都是对的,所以殷启言也是不肯让步。
更何况周远山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何锦绣,这让殷启言非常吃醋,所以他更不肯放周远山进去了,周远山被殷启言堵的,终于是忍无可忍,所以决定向殷启言解释一下。
周远山,无可奈何的说道:“既然你要听,我不妨告诉你,但是我也告诉你,这并不是想要自我洗白,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和我就没有关系。
我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然后你再离我远一点。确实不可否认的是你的怀疑没有错,因为那天我也确实经过了那条路,但是除了我之外,你知不知道还有另一个人也经过了那条路?”
殷启言沉默了。
“那就是丘云姝,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她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经过那条路,从我的身上你观察了这么久都没有观察出什么,为什么不试试把目光转向丘云姝呢?
兴许你会有别样的收获,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还不足以让你让路的话,那我就请你闪开,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