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华之桑便是要以命相搏。
华之桑已经把嘴里的布扯了出来,他对赵鸳鸳扯出了一个笑,说道:“他没事。”
赵鸳鸳这才发现,那只搭在楚美人胸前的手正在持续不断地用着疗愈术,他身上奔腾的蓝色灵流正不断汇集过去。
楚美人的面色红润起来,神情也自然了。
“美人没死?”刘公岁数大了,好不容易爬了起来。
“情绪太激动对他不好,我让他先睡个觉。”华之桑解释着。
这时张嬷也赶回来了,双目赤红,赵鸳鸳急忙去拦。
张嬷大怒,差点连赵鸳鸳一起打,但是当她看到华之桑施加的疗愈术的时候,便安静了。
三个人静静地围着楚美人和华之桑,直到华之桑身上笼罩的光芒消失。
灵核已然碎去,疗愈术一结束,华之桑就力竭了。
他坐倒在地,对赵鸳鸳说道:“我真羡慕你在他面前想哭就哭。”
赵鸳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华之桑又兀自说着:“你绝对不是以前那个人了,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若能早十年来就好了。”说完以后,他便力竭晕倒了。
几个人很快把安眠的楚美人抬回屋子里,让他好好休息去了。
但是对于晕倒的华之桑却犯了难。
“原计划还进行吗?他这算是有功吧?”刘公问道。
“应该算是吧?我已经下不去手了。”张嬷承认道。
赵鸳鸳叹了口气,说:“暂不做处理吧,你们觉得呢?”
“同意。”
“同意。”
“把他也抬进去?”
“抬吧抬吧。”三个人达成了一致,就把晕过去了的华之桑也抬进了屋子。
那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自然是楚美人睡在床上,刘公给找了一床褥子,铺在了地上,把华之桑凑活着放了上去。
他们或多或少都挂了点彩,好在都伤的不重。他们搬了椅子在屋里坐成一排,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赵鸳鸳早上画的那个精致的妆已经彻底糊了。
几个人看着楚美人一时半会醒不过来,都在发愁。
张嬷一拍大腿,说:“坏了,咱们在这儿待得时间太久了,我怕那帮嘴碎的嚼舌根子。”
赵鸳鸳愁眉苦脸地说:“咱也走不了啊,总不能让刘公一个人看俩啊。”
“那本书是什么?美人一直攥着,到现在也没撒手啊。”刘公说道。
张嬷陪着楚美人去的藏经阁,她说道:“当时美人拿了这本书,翻开看了几页以后脸色就变了。”
“美人也没说话吗?”刘公问。
“没有,一个字都没说,看了几眼以后就回来了。”
这时,张嬷提议道,“要不咱们再好好看看?那书的不少内容是用古代魔文写的,我倒也有修习过。”
“说得对,”赵鸳鸳赞道,她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