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被吓了一跳嘛，你这么神神秘秘遮遮掩掩，你不知道我刚才想了点什么可怕的东西，我还以为你是赵衣那边的呢！”

洛川想了想，总算是想起来林婶那边和羽衣那边关系远比那边恶劣得多，大概是赵鸳鸳这话说得他颇有同感，也松了口气。

“我也担心受怕了好几天，就怕你是辉夜那边的，还好我没猜错的确是林婶，咱俩扯平吧。”

赵鸳鸳点头如捣蒜，虽说跟林婶哪门子的“还好”，但是正所谓当你想拆屋顶的时候别人就会同意你开窗。

有这个最差选项在那儿摆着，算了算了知足吧。

这下身份都拆穿了，那话题就更加放开了，洛川和赵鸳鸳都小声地聊了一会儿家族里对对方的看法。

交流了一些诸如“林婶简直卑鄙无耻”和“阴险狡诈”之类的大同小异的情报，然后洛川就说：

“我觉得就咱两这个情报泄露速度，基本都告别情报传递任务了。”

赵鸳鸳被逗得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那边是不是特别擅长调教动物的来着？”

“对啊。”

洛川的表情有些狐疑，这种情报就跟林婶那边天生怪力一样算不得什么机密，大部分人都知道。

“怎么了吗？”

“那你们能不能呃，对动物用？”

赵鸳鸳比划着。

“比如说让动物去指定的地方，尤其是规定哪里进食哪里排泄之类的？”

“当然能啊。”

洛川的表情看起来更奇怪了：

“我们练习调教就是对着动物练习的，毕竟它们没有基本没有工具抗性，连工具都不必使用就能催眠——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可真是太棒了！”

赵鸳鸳霎那间眼睛亮晶晶地跳起来，一把握住洛川的手。

“洛川啊，那边想不想养猪？”

洛川：……？

“洛川哥你——”

洛艾米看洛川的眼神欲言又止，表情极其复杂。

可惜洛川神情坦然甚至有些迷惑：“怎么了？”

“不，没什么，洛川哥你很有想法。”

洛艾米看向趴在家里的地毯上睡成一团的四只小猪仔。

说实话，粉嫩嫩的猪仔的确挺可爱的，尤其是在调教下乖乖洗澡擦干净的猪仔，粉嘟嘟胖乎乎的，别说眼睛里都在冒小星星的红叶和洛奈了，洛艾米他自己看了都想上去撸两把。

可爱，烤着吃肯定很香。

“虽然现在养，过年的时候大概养不了多大，但是也可以吃个一两头的，留下来的明年继续养，反正可以用工具嘛。”

洛川看起来颇有些得意：“平时就让它们自个儿去族地边上找食吃，剩饭剩菜烂菜叶什么的都能喂，有工具可以控制它们不乱拉屎，又不用花什么功夫去特地养，对吧？”

这话说得颇有些道理，田天真都吃了洛川的安利。

“不错，洛川你很有想法，不愧是我儿子。”

田天真摸着下巴盘算着：

“今年到这时候了，肉价还没有降下来，看这战势冬天很难说。人是干体力活的，不吃肉就没力气，养几头猪做储备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