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富对赵鸳鸳的喜爱就像是着迷了一样,虽说刚开始是有人跟他说赵鸳鸳的坏话,他才开始注意赵鸳鸳的,但他一见到赵鸳鸳惊为天人,以前那些都变成了逢场作戏,庸脂俗粉。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本就是易事,更何况赵鸳鸳的丈夫也只是个没钱没权的乡野村夫,曾富对赵鸳鸳那是志在必得,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个张一寒。
而当下赵鸳鸳似乎根本就不领张小侯爷的情,那是不是代表他也有机会?
张一寒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和赵鸳鸳的关系,但对这个觊觎赵鸳鸳的人,他倒绝不会客气,冷声道:
“曾公子,赵鸳鸳是本侯的旧友,本侯这次回来专门就是来找赵鸳鸳叙旧的,至于今天的误会,改日本侯必差人上门赔罪,本侯想曾公子不会连这点面子也不卖给我吧。”
曾富脸都僵了,却只能点头哈腰地答道:“当然当然,今天就是一场误会,既然赵鸳鸳是侯爷的旧友,那我肯定不会为难他的。”
说完,曾富就带着他的手下不甘心地走了,周围的人群也不敢多留。
生怕余火蔓延到自己身上,原地就只剩下赵鸳鸳和张一寒两人。
赵鸳鸳也不是个忘恩负义的,既然张一寒帮他解决了麻烦,他也不会吝啬一句道歉。
“赵鸳鸳感谢侯爷解围,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
张一寒见赵鸳鸳对他的态度仿佛是个陌生人,冷漠地宛若寒冰,心底疼的厉害,声音哀伤而忧郁。
“鸳鸳……你……还在怪我吗?你应该知道,那时的我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赵鸳鸳像是不明白张一寒在说什么,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眸子却没有一丝感情。
“赵鸳鸳从未怪过侯爷,如今侯爷权势地位应有尽有,就别再惦记赵鸳鸳这等小人物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赵鸳鸳就先走一步。”
此话已经委婉地跟张一寒划清界限了,但张一寒却自以为听出了赵鸳鸳话中的曲折,急着拉住赵鸳鸳的手。
“鸳鸳,我想你,这些年一直想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这是除了顾叶楠以外,第一次有人敢拉他的手。
赵鸳鸳一把甩开张一寒的手,周身气压低的吓人,原本清澈动人的双眸此时宛若覆上一层阴霾,朝张一寒喝道:“侯爷,请自重!”
张一寒被赵鸳鸳的眼神看的一震,之前赵鸳鸳从不会这样看他。
每次见着他都不是人前那副刁蛮的模样,总是朝他笑得灿若莲花,用甜甜的声音叫他寒哥哥,眼底的情意掩饰不住地流露。
可现在,赵鸳鸳再也不会对他笑,连话语中都透着疏离和漠然,他真的已经失去那个曾经最爱他的人了吗?
而在远处,正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的顾叶楠手已经握成了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墙上,神色满是愤怒和嫉恨。
“顾大哥……这……鸳鸳姐姐为什么会和侯爷在一起啊?”
白连还在旁边添油加醋,虽说带着疑问的语气,却很明显地透露出赵鸳鸳和张一寒关系不简单的信息。
顾叶楠抿着嘴没说话,白连却继续自责道:“都怪我,应该早点赶回家的,要不……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