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你有什么事直接让人来吩咐一声就行,怎么还亲自来了?”红唇女人走到门口,对着一个年过六旬左右的老人说。
“我要是不来,你都不知道怎么收场。我是管不了你们这些小辈了,什么都敢做,有恃无恐。”
“您说哪里的话,只要您吩咐一声,我们一定是指哪打哪的。”
被称作五叔的老人没再说什么,只是走到谭既勋面前,说:“这些小辈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别同她计较了吧!”
“五叔,这酒吧是您的?”
“不全是,有点股份。”
“那我劝您还是关门大吉的好,不然让这样的人管理,恐怕会污了您的名声。”
五叔年纪大,但和谭既勋说话的态度却十分尊重,看的一旁的红唇女人心惊肉跳。
“原来是动了这位小姑娘,那我就让她给你赔个不是吧!”五叔笑得慈祥,转眼却换上了一副冷面,“戳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红唇女人风情款款的走过去,对着顾梦说:“都说不打不相识,我是看走眼才冒犯了你,以后我们就算是朋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顾梦还没说话,谭既勋已经冷声说:“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说她能求得你什么事?”
红唇女人还是一头雾水,截止到现在她都没摸清楚,这个年轻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刚刚跟你说我是谭家人,你真以为我是在吓唬你?”
红唇女人要多懊恼就有多懊恼,她觉得自己买彩票也没这么准的。兜兜转转,竟然真的碰上了谭家人。
“二少爷有什么想法尽管提,我一定让她满足你的要求。”
“你想怎么惩罚她?”谭既勋侧头问顾梦。
顾梦觉得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刚想说不追究,就见谭既勋挑着眉毛,目露威胁。
“那就让她给我道个歉吧!”
“你刚刚不是怕的厉害吗?我看不如咱们也吓吓她?”
顾梦不解的看向谭既明,问:“怎么吓?”
“她搞的那一套我不会,不如把她放到动物园里,让她和老虎住一个笼子?”
顾梦满脸黑线,他这出的是什么幼稚法子?多大的人了,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怎么?你不喜欢老虎?那要不换成犀牛?”
顾梦彻底不想和他说话了。
谭既勋此时特别有耐心,几乎把他知道的动物都说了一遍。在外人眼里,这就是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红唇女人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觉得,谭既勋这个人一点不像表面上温文尔雅,骨子里像是个魔鬼。
半天没得到顾梦的回复,谭既勋侧头对五爷说:“我家梦梦怎么都不满意,我看不如把这个女人放到坟地里呆一晚上,吓吓她。”
这个就有点过分了。对方毕竟是个女人,让她在荒郊坟地里呆一晚上,不冻死也吓死了。
“二少爷,您给我个面子,放她一马吧!”
谭既勋皮笑肉不笑:“五爷说哪里的话,我怎么能不给您面子?只是您不知道她做得有多过分。
她竟然想让我的未婚妻去陪客人,强行把人扣在酒吧里。单从这一点上来讲,她就触犯了两条法律。
第一是非法拘禁,第二是强迫妇女做违背意愿的事,通俗点来讲就是逼良为唱。”
第一点勉强还能糊弄过去,第二点,任谁都不会原谅,道义上也说不过去。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说生意人一切向钱看,但是做人得有底线,不然不是和畜牲无异吗?”
五叔听着谭既勋咄咄逼人的话,脸上也挂不住了。
他还是第一次和谭既勋打交道,以前只听人说,谭家二少爷性子温和,是最好相处不过的,谁知道今日见了才发现所言非实。
“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不让她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五叔笑眯眯地说。
“所以说这次必须得让她记住教训,以后做事也得想想。”
五叔没想到谭既勋这么不近情面,他好话赔了一堆,对方依然不为所动。他好歹有点资历,怎么能被生生无视?
“得饶人处且饶人,二少爷不要咄咄逼人,免得日后不好相见。”
谭既勋朝门外招了招手,立刻有十几个青年进来,领头的俯身问谭既勋:“先生,有什么指示?”
谭既勋指了指红唇女人,顺:“她坏事做了太多,活得却如此光鲜,我觉得不公平。你们吩咐下去,在c市谁敢用她就是以谭氏为敌。”
这是砸了她的饭碗子!红唇女人急了,在五叔身后直跺脚。五叔倒是面不改色,姿态平静。
谭既勋起身,向顾梦伸出了手,声音柔和:“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