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秦奋还是老样子,静静地躺在床上。
这半个月发生许多大大小小的事,血魔的出现让许多门派惊讶不已,人人心想:“废话!衡山派都被血魔袭击了,这还有什么疑问!”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下一个门派会是谁?
想到这个问题后,各个门派立即准备防范血魔,但是,过了半个月,却没了他的消息,这着实让人摸不着头绪。
还有秦奋与血魔一战成名,虽败犹荣,他的名字快速地在武林间传开,这可是一件大事,经过道无的细说下,众武林人士得知后,佩服之情绝不在言下,每个人都在想:“这可是第一个从血魔手里逃生的人呀,每个遇到他的人都死了,只有那个秦奋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不简单啊!”
这半个月里,李若男与玄灵每天下课后,便跑到他的房间里看他,而李香榆则是在假日才出现在衡山上,如此重复地,而岳一剑等人竟然把生活的重心移到秦奋的房间,每天必来。
虽然李若男没说什么,可是这让刘郁看不下去地说:“师父,你们每天来这里,虽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这让我非常不舒服!”
为此,岳一剑陪笑道:“郁儿!你也知道师父嘛!我很无聊啊,所以便到这人多的地方来感受一下热闹呀!”
“还是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你一整天都在这里……”刘郁抱怨地说。
“嗯,说的有理!”岳一剑状似点点头,说道:“为师去看看新盖的大殿好了。”言罢后,便走出房间了。
“啊,真是受不了他……”刘郁捧额说道。
“呵呵……”引得众女会心一笑,这可是半个月以来,大家这么开心地笑。
一星期后,衡山上出现一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正掠向衡山的大殿,他们的速度均是奇快无比。
他们走时,杂草均向两边倒卧,走过后杂草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像是杂草专门为他们敞开道路一般,所以走过后丝毫没有痕迹。
而今天就如往常一样,岳一剑还是窝在秦奋的房间,而秦奋还是老样子,李若男正握着他的手,悄悄地看着他。
“还是老样子!”安静了一整天,站在角落的岳一剑终于说话了。
“师父!你怎么还来这里?”坐在一旁的刘郁忍不住说话了。
“你有说不能来吗?”岳一剑翻白眼说道,拉了拉筋。
刘郁双颊鼓起,皱着眉、气呼呼地道:“没有!”
“哈!那就对了!”岳一剑叭喀叭喀地拉着筋。
“不跟你说了……”刘郁难得露出小女孩的神情,偏头看着秦奋。
“噗哧……”李若男一笑,看着斗嘴的两人。
“呃!你笑什么?”岳一剑不明所然。
没说话的玄灵也在一旁点点头,表示她也不懂。
“啊?没有,没什么!”李若男笑嘻嘻地说。
“什么没什么?”玄锋走了进来,听到李若男的话,不禁地一问。
“没什么啦!”刘郁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