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我再次说道。
“不知羞耻?”金敏琼的笑容凝住了,两道浓密的柳眉挤在了一起:“究竟是你干了我还是你干了我?你还骂我不知羞耻?”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如她所说,是我干了她。她的连裤袜是被我撕成碎片的。
“你不对我使用迷情香我怎么会干你?”我辩解着说道:“你是咎由自取。”
“你打算这么压我一个晚上?”金敏琼伸出玉指(顶)着我的脑袋:“还不起来?”
我双脚撑地站了起来,感觉双腿冷嗖嗖的,低头一看,我没穿裤子,连(内)裤都不知去了哪儿。
穿着西装,系着领结的人竟没穿裤子?我不知道别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会是个什么表情?想都不敢想。
我也顾不得金敏琼直愣愣的看着我,着急忙慌的寻裤子。
极目搜寻了近一分钟,才在荷兰世爵的底盘下发现了缩成一团的西裤和(内)裤。
我穿裤子的时候,金敏琼翻身起来,蹲在了柏油路上。看着我道:“你找到了裤子,我的裤子却被你撕成了碎片,赔我裤子来。”
“放心好啦,你的貂皮大衣那么长,”我笑着说道:“别人不会看到你的(光)(屁)股。”
“我长到二十几岁,也算阅人无数,像你这么无赖的臭小子还是第一次碰到。”金敏琼蹲在地上瞅着我笑。
“大哥莫说二哥,我俩就一个德行。”我跃上荷兰世爵,扯下座椅上的披巾向金敏琼扔了过去:“裹上这个上车。”
“给我扔一包手纸下来。”金敏琼接住披巾,微红着脸说道:“我擦擦。”
“擦哪里?”我故作不知的问道。
“你不知道你刚刚干了些什么啊?”金敏琼装出一副娇羞样:“快着点哦。”
我笑了笑,拿起手纸向她扔去:“擦干净点。”
金敏琼擦净私si处,用披巾围着下xia体站了起来。
“要不要我牵你?”我向金敏琼伸出手。
金敏琼拉住我的手上了荷兰世爵,媚媚的看了我一眼:“我发现我有些喜欢你这个小xiao淫yin棍了。”
“哎,千万别。”我忙道:“你还是继续把我当作仇人好了。”
金敏琼的笑容不见了,眼神忧郁的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约战你么?”
“你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以为你要给阿辉报仇。”我说道:“现在,我知道你约战我就是想跟我打一场激烈的野ye战,为了这场野战,你真是煞费苦心呀。”
金敏琼摁了一下按钮,升起了防护罩,看着我道:“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反正没事可做,”我笑着道:“你想倾诉的话,我可以给你当听众。”
“秦振邦是我的姑父,这你知道吧?”金敏琼问我道。
“知道啊。”我点头说道:“你是金环芝的侄女。对了,你叫金环芝姑姑,那你的父亲应该是金环芝的哥哥了,按我们华夏国的传统习俗,有男丁的家庭一般都不找入赘女婿,你们金家怎么找了个倒插门女婿?”
“此事说来话长。”金敏琼双目深邃的看着车窗外:“我爸跟秦振邦是很要好的战友,在自zi卫还huan击战中,我爸为了掩护他撤离,不幸牺牲。就在我爸牺牲前夕,我妈生下了我……”
不知怎的,金敏琼说到这里,金敏琼的脸上有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须臾,才又说道:“一年后的一天,我爷爷强行占有了我那苦命的妈妈,被我爷爷糟蹋后,我妈悬梁自尽,我妈离世时,我才一岁零两个月。我妈死后,愧疚难当的爷爷也相继服毒自尽了。我是被我奶奶带大的……”
“十七年后,我又遭到了跟我妈一样的命运……那年我才十八岁,衣冠禽兽秦振邦强行占有了我,他是我的亲姑父啊,我做梦都没梦到过我会跟我妈沦lun落到同样的命运……”
“从此以后,我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天理,这个世道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我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衣冠禽兽。将要进入清华园深造的我,放弃了学业,四处遍访名师学艺。四年后,我潜回燕京,想要为自己雪耻,没想到那个衣冠禽兽武功奇高,我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就在我被秦振邦制住、将要被他施shi暴的时候,我姑姑推门走了进来。”
“我向我姑姑哭诉了我的遭遇后,我姑姑良久不语。那时候,秦振邦和我姑姑的事业都如日中天,我姑姑为了维护彼此的声誉,劝我将仇恨压下,并许诺从此会待我如己出……”
“我已不相信任何人,可凭我一人之力无论如何报不了这个仇,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阿辉那个怂song蛋,我跟他搭上关系后,希望他能为我雪耻,没想到的是,他和秦振邦早已暗暗勾结在一起。我发现他们狼狈为奸的真相后,迅速转走了天龙帮的一千万美金,我正准备逃往国外潜伏起来,就得到了阿辉被你所杀的消息。”
“你想重回天龙集团,”我悟出了金敏琼的企图:“目的就是想让我为你报仇雪恨吧?”
“是的。”金敏琼直言不讳的说道:“我物色了很多人,但他们都不具备那样的条件。”
“你为什么会物色上我?”我笑着问道。
“我选中你有三个原因。”金敏琼的脸上又有了一丝笑意:“其一,你有过人的胆识和身手;其二,你跟金世南有深仇大恨;其三,你有足够硬的后台支撑。纵观整个燕京城,只有你才够资格跟秦振邦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