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对李冰雨道:“到门诊去找他们就好。”
大奔驶进医院,我和闫橙霞等人下了车,让素琴带李冰雨去停车场泊车。
我对闫橙霞说道:“我们先进去吧。冰雨有素琴带路,她们能找到门诊。”
“好。”闫橙霞点了点头。
我和叶氏姐妹各提上一个果篮,一行五人往门诊走去。
门诊就在大楼底层,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的字绍伟等人。
躺在床上的不单是我的三个室友,班里的楚剑和大块头左盛勇也在打点滴。
五人都成了猪头脸,淤青一块一块的,几个地方贴着创口贴。
我带着四个女孩走进去,躺在床上的五个猪头脸全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和闫橙霞,他们的眼神明白的告诉我:靠,闫老师失踪了那么久,还真是被这货给拐走的。
管他们想什么,不说出来就放他们一马。
我放下手里的果篮走向字绍伟:“伤得重么?”
“哦哦,”小不点字绍伟回过神来:“不咋样,就是被那帮混蛋毁容了。多谢老大和闫老师来看我们。”
“你们是怎么受的伤?”闫橙霞关切地问道。
“嗨,”卢建波想对美女们露个笑脸,偏偏那张猪头脸不争气,嘴一咧开就嘶嘶直抽冷气:“哎……哎哟,今天不是周末嘛,我们相邀到外面吃个饭放松一下。就在我们吃饭的时候,金世南就带着一帮人冲了进来。金世南问我们,你们的老大在哪儿,我们说不知道,他的那帮兄弟就开始打我们。我们哥五个不是他们的对手,结果就成这样啦。”
我们大一(6)班的同学没人不知道金世南是闫橙霞的男友,卢建波敢这么直言不讳的讲出来,说明他心里真的是气愤至极。
小不点字绍伟看着闫橙霞说道:“闫老师,你还是跟着我们老大算了,那金世南真不是个东西。你跟着他,不会幸福的。”
“你这不废话吗?”左盛勇粗声粗气的说道:“你没看到闫老师已经跟着老大了?说不定我们马上就可以抱侄子了。”
“瞎咧咧个什么?”我故意寒着脸阻止左盛勇再说下去。
其他四个哥们儿向我扮鬼脸。
闫橙霞有些尴尬,红着脸沉默了下来。
我是她的学生啊,这事让她这么表态?
她尴尬我也尴尬,病房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正在我们相对沉默的时候,素琴和李冰雨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名来换药液的护士。
“哎呀呀,”李冰雨一进房间,就笑着对躺在床上的五个哥们嚷起来:“你们怎么都成了猪头脸?”
“跟人打了一架,”口齿伶俐的小不点字绍伟说道:“干不过人家,就成这样了。”
“到时候让小龙替你们找回这个场子,”李冰雨一蹦一跳的在病房里转悠着:“小龙一定会将那帮混蛋揍得满地找牙。”
正在给楚剑换药液的那名护士不满的看了一眼李冰雨,刚要开口训斥,素琴忙凑到那个护士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那护士瞟了我一眼,跟另一名护士退了出去。
两名护士退出去后,素琴逐一给我的五个哥们换上药液,并关上了病房门。
“别在病房里大声喧哗。”我对一惊一乍的李冰雨说道:“你没看到刚才护士看你的眼神么?”
“没事。”素琴笑着道:“我已跟我的同事说了,没了药液我去拿,她们不会再来病房了。”
“那也不能大声喧哗。”我严肃的说道:“她这样嚷嚷,会影响到其他病房的病人。”
“好啦,”李冰雨撅着嘴道:“我不大声说话了还不行吗?”
小帅哥黄俊(我的室友之一)向我招了招手:“老大,过来跟你说句话。”
我走近黄俊的病床:“说吧。”
“你将头低下来。”黄俊神秘兮兮的瞟了一眼闫橙霞:“这话只能你一个人听。”
我将耳朵凑近黄俊:“说吧。”
“哎,”黄俊悄声道:“你身后跟着这么多美女,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友啊?”
“别瞎想了,”我笑着在黄俊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谁都不是。”
“鬼才信呢。”黄俊低声嘟哝着。
我们在病房里说话的时候,暮色已悄然降临。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里正在播报晚间新闻。
女播音员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播报着当天发生的时政要闻:“……轰动燕京城的几起大案,今天终于告破。据侦破这起案件的负责人罗国保介绍,几天来发生在燕京城的一连串大案,都是境外恐kong怖组织所为……”
“今天十二时左右,五十多名恐怖分子在城西六环路和城南八环路枪击市民,造成一百多人受伤,八十多人死亡。”
“这些恐怖分子在两条高速上制造了血案以后,又流窜至天龙集团(天龙集团即天龙帮总部。天龙帮对外的合法外衣是天龙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所在地,突袭天龙大厦。”
“天龙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辉童(阿辉),以及40多名员工当场被恐怖分子枪击致死……”
“恐怖分子正在天龙大厦进行恐怖活动的时候,西区警局和宝塔分局的警察联合出击,一举将五十多名恐kong怖分子击毙。”
“此次行动,西区警局有两名男警察光荣牺牲,刑侦大队大队长张蕾同志光荣负伤……”
“西区警局局长罗国保为这三名功勋卓著的警察请功,国家警察总局及时作出回应,分别给牺牲的两名男警察和张蕾大队长记一等功一次,并授予华夏国优秀人民警察称号……”
看着新闻联播,我对一脸惊愕的张蕾笑道:“看到了没?这就是软妹币铺出来的效应。这个点子是我想出来的。是不是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