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扯呼我也扯呼,被警察抓个现行可不大妙。
想到这里,我也悄悄溜下了小山。
我知道这次来袭击别墅的暴徒分成了三批,一批潜伏到小山上用狙击枪攻击别墅,另外两批分别守住别墅大门和后门。
暴徒布下的这个局很阴毒:潜伏在小山上的人用狙击枪突袭别墅,企图将别墅里的人逼出大门或后门,别墅里的人一出门,守在大门或后门的那些暴徒就开枪。
妈的,幸亏没人出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靠近别墅,四处瞅了瞅,潜伏在别墅周围的那些杀手早就跑得没了影。想来他们也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警笛声。
如果别墅门口还有残余杀手潜伏,从大门进去很危险。想了想,还是翻墙进去比较安全。
我翻进别墅,侧耳细听,别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刚刚受到重创的两名保镖应该被同事们弄进了房里。
我在花坛边伫立了片刻,悄然钻进了张蕾所在的卫生室。
“张蕾,”我朝床下看了看:“你没事吧?”
“谢天谢地,总算回来了。”惊喜的女乔jiao呼声中,一只绵软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腕:“你没事吧?”
“没事,我的命大着呢。”我笑着问道:“你呢,伤口疼吗?”
“哎哟……还真有些疼。刚才一直为你的安危担心,没感觉到身上疼痛,现在全身放松下来……哎唷,伤口火烧一般。好痛。”张蕾低声呻shen吟着。
“我刚进屋的时候你也没说疼,我一问你你就痛啦?”我笑着问道:“刚刚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连身上有伤都忘了?”
“嗯,哎哟。”张蕾说着话,又低呼了一声。
“刚刚忘记问嫂子了,子弹没伤到骨头吧?”我轻声问张蕾。
“没伤到。”张蕾摇了摇头:“曹医生说那颗子弹差点射穿了我的胳膊,幸好没伤到骨头。”
“没伤到骨头就好得快些。”我低声道:“这些天你就安心地留在别墅里养伤。”
“嗯……哎哟,”张蕾又低呼了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