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来气。
心里升起了火气,我对李天佑说话就不再小心翼翼客客气气了:“李警官,这个问题你只能去问西区警察局局长罗国保。”
本来张蕾知道事情真相,但这事解释起来很麻烦,我索性将球踢给了西区警察局局长罗国保。
“张蕾,我哥是你的属下。”李天佑不理我,沉着脸问起了张蕾:“他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的很清楚。”
张蕾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李天宝同志的弟弟,这事不能向你透露,但你也是一名警官,我就将这事告诉你了。”张蕾边说边观察着李天佑的反应:“要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
意思很明显,知道仇家以后你要复仇还是将仇恨压下来,那是你的事了。
李天佑身为警务人员,如果向高层政要寻仇,不管有没有杀掉那个高层政要,最终的结局都是个死。
这点利害关系,傻子都懂的。
李天佑的脸上掠过一丝伤痛,沉声道:“请说吧。”
“李天宝同志和辉华昌同志都是这起事件的知情者。他们从头至尾的跟我执行了上级下达的这道命令。”张蕾边想边说道:“至于内幕,只有那位高层政要和我们的罗局知道。我和李、辉二同志只是他们的棋子,他们指哪,我们就打哪。”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李天佑一脸的不解的说道:“还请你从头说起。”
张蕾大略说了她怎么奉上级命令抓捕我,途中将我交给了一群身份不明的人,那些身份不明的人将我弄到了一家神秘修车厂,又将我关进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西区警察局后来又接到国安部的命令,务必尽快将我救出等等事情。但她还没说出那位高层政要的名字。
一口气说完那些事,张蕾有些气喘。
我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递给她:“喝口水吧。”
“嗯,”张蕾也不向我道谢,接过水就喝下了。
“真是荒唐至极。”李天佑气愤的在办公桌上擂了一拳:“身为执法人员,却去干绑匪的勾当。我干警察十年了,从未干过这等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