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第一次说话的男人说道:“铁笼里鬼影也没一个。”
“我看看。”这时说话的是个女子声音。
“真是择日不如撞日。”我心下暗喜:“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向我发身寸she麻醉弹的那个假警官。”
我心念未已,红外线又从门缝间身寸she了进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必须在他们防备松懈的时候逃出去。
心念及此,我大吼一声从门缝间窜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那三个人见我突然破门而出,一时间都愣住了。
我趁那三人愣住的瞬间,迅速点了他们的麻穴,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已僵在当地不会动弹。
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手里拿着短枪,被我点了麻穴,短枪当即掉在地上。
三人中确实有个女的,他们此时都没有穿警服。
我环目四顾,这里是一间大屋子,里面停放着好多汽车和轮胎。想必是一家汽车修理厂。
通往地下室的那道大铁门就是安放于这间大屋子的东面墙上。
厂房的屋顶上悬挂着几个灯泡,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整座修理厂亮如白昼。
修车厂建筑在地面,瞧灯火通明的情形,此时应该是夜间;如果是因为修车厂建得密不透风,也有可能是白天。
点了三人的麻穴,我收起左轮枪,在三人脸上逐一打量,最后将目光定在那个冷面女人的脸上:“哈哈,我们华夏国有句古话,叫作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我唐龙必须给你们还上这份厚礼。”边说边向那个女人走了过去。
“臭流氓!”冷面女人一脸惊惧的冲我喊着:“你想干什么?”
臭流氓?卧槽,我看上去真的很像流氓啊?怎么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叫我臭流氓?
“嘿嘿,臭流氓?”我嘴角挂着邪笑,继续向那个女人靠了过去:“你说,一个臭流氓看到女人会干什么?不就玩玩她吗?玩一玩,全身爽,来吧,陪小爷玩玩。”
我向她走去,只是想从她身上找到打开手铐的钥匙。并非真的想弄她。
刚刚说的那两句话,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冷面女人见我一脸坏笑的往她的腰间摸去,尖声叫喊起来:“唐龙,我警告你,我可是华夏国警官,如果你敢胡来。我绝饶不了你!”
华夏国警官?骗谁?你是华夏国警官,你跑汽车修理厂来干什么?这是监狱?
我活动了一下有些不太灵活的脖子,笑着道:“尼玛个逼,小爷在地下室里饿了几天,今晚本来没心情。但我看你发马蚤很久了,小爷就成全了你。”
臭娘们,你一再假扮警官找我茬,现在还敢出言恐吓我,当我那么好蒙?就算你是真警察,那又怎样?枉你穿了这身警服了。
像你们这种手持证件的流氓,该怎样整就怎样整,该怎么弄就怎么弄。你不是骂我流氓吗?
那我也扮一回流氓。
玩玩你,弄弄你,也算是为蒙冤不敢伸的平民百姓出口恶气。
我瞅了瞅僵在一旁的两个男人,转身点了他们的昏睡穴。我要扮流氓,两个大男人在一旁当电灯泡多不合时宜啊。
冷面女人见我将她的两名同伴放倒在地,心里更是惊惧。嘿嘿,惊惧也没用,你的身体又动不了。
冷面女人又惊又怒,瞪着眼朝我叫骂:“臭流氓,你想怎样?”
“想怎样?嘿嘿,”我一边笑一边伸手摸向了女人的月匈月匈:“不干别的,流氓大爷就想狠狠的玩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