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默默地把自己买的工具悉数收起来,“既然你觉得没有什么用处,那我就带回到我的房间里。自己用自己的,以后你没有什么工具,不要来找我!”
顾辞清靠着洗碗台,微笑着看着安凉的脸,“看来,是打算在这里常住下去了?!”
安凉把自己的脚用力抬起来,“看到了吗?它什么时候好的完全,我就什么时候在你眼前消失!”
“算了,我就不收你的房租了。你什么时候住的不开心了,再走也不迟。”
安凉默默地收拾好自己面前的台子,“不过,你不在那里,万一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了,那该怎么办?”
“又不是只我一个人厉害。”
安凉端着水果来到沙发上,看到沙发上的快递盒子已经不见了。
“你把它送走了吗?”
“嗯。”顾辞清端着水杯坐下去。
“哦。”
“怎么,不开心?”
“没有,就是想不明白。”
安凉跳着脚来到顾辞清的身边,往他怀里钻了钻。
“你之前,有没有因为一件什么东西,特别欣赏一个人呢?”
“你指的,是哪方面?”
“就,随便哪方面。”
“有。”
安凉抬起头注视着顾辞清,“有?”
“我的教授,在办案这方面很有特点,我很欣赏他。”
“你用词用错啦!在这里应该叫欣赏,而是叫崇拜!”
顾辞清把安凉的脑袋摁下去,“我实在想不出来除了我这位教授,我还欣赏什么人了。”
“那你,不欣赏我吗?”
安凉默默地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指甲,已经好久都没有修剪过了,都开始了野蛮的生长。
“不是欣赏,是钟爱。”
安凉笑眯眯的抬起头,“你,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做?”
安凉又低下头,“我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