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闻骁说了,他们是在上学时期就交往,那感情肯定很纯洁,一定是一段难以忘怀的年少时光。
得不到的人,终究会变成心口的朱砂痣和天边的白月光,她懂这个道理。
谁知道司南洲还偷听墙角呢,他要是正正经经地睁开眼,她就不会说这么多了。
这也提醒了林阙歌,以后别在有人的时候埋汰别人。
初恋的确难以忘怀,可忘不忘记,都不影响他之后的感情。
司南洲轻抚着小女人的头发,温柔怜惜的吻着她的额头,嗓音哑哑的,微沙,你说的也没错,我这个初恋越长大越歪,有些让人头疼。
林阙歌眼神微闪,此话怎讲?
她一副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讲什么的表情实在是欠揍,然而司南洲却爱死了小女人这个样子,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和自己永不分离,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林阙歌忍受着男人的索取,藕臂抱住他的脖子,快说。
就是不太聪明,不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司南洲早就对初恋没什么感觉,现在连说都不想说,只是,必须要给自家老婆一个交代:以后你碰见她,该礼貌就礼貌,该撕破脸就撕破脸,别给我面子。
过去的早就已经过去了,他已经有了新的感情新的生活,必是全心全意对待。
得到满意的答案,林阙歌心里美滋滋的,捧起男人的脸颊吧唧了一口:表现还算可以。
可以就行,满意你了,是不是该满意我了?
林阙歌按住他往下的脑袋,你不是喝醉了吗?先喝点醒酒汤吧,我前些天还看了个新闻,一个男子趁女友喝醉时行房事,女友呕吐身亡。
我没醉。
嘶啦一声,她的睡衣坏了。
但无暇顾及,坏了再买就是。你装的?
嗯。
不然怎么早点脱身。
他就知道陆闻骁会通知她来,否则是不可能让钟晚晚把他带走的。
林阙歌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被堵住呼吸,卧室里温度逐渐攀升。
端着醒酒汤上来的梁森在卧室门前止步,摇了摇头,笑呵呵地又下楼去了。
保姆见他一样不落地把东西端下来,郁闷极了:不是让你给少爷送醒酒汤吗,你没去还笑得这么开心!
嗨呀,这时候少爷哪里还需要什么醒酒汤,少奶奶是医生,醒酒有别的办法。
保姆眨眨眼,不是很懂,既然有别的法子,怎么还叫他们做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