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寒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但是这在上官柔听来跟回答了没有两样。

纤纤玉手颤抖着放在小腹上，这里原来有着一个小生命，可是她却因为救小奶包而让他受到了伤害——

上官柔没有后悔因为救小奶包而失去这个孩子，但是对卫子寒却有着无比的内疚，那是他亲生的孩子，可她却因为救自己的孩子把那个孩子给弄没了——

“这个孩子——是因为要救小奶包而——你不怪我吗？”

眼眶有点发热，上官柔不敢正视卫子寒的眼睛。

对这个男人，她有愧。

不论是小奶包的存在或是现在这个未出生就已离去的孩子，都是她欠他的——

卫子寒那原本轻抚着她脸蛋的手顿了一下，只一秒后改成握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只要你安全，浩浩安全，其他的不重要了。孩子——也许是他跟我们没有缘分吧！”

他是想有一个跟她生的孩子，可如果要他在孩子与她之间做选择，那么他宁愿这辈子没有孩子也要选择她——

在后半辈子的岁月里，他只想陪她一起在每个清晨醒来，只想在累了困了的时候有她的软言温语——

“对不起！”

眼眶里的水花终于忍不住的滑落，上官柔投入了他的胸膛里。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应该是我向你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俩，才会让你们受到这样的伤害。”

紧拥着怀里的人儿，卫子寒那低沉而又感性的声音让上官柔的泪更加肆意的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