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再问你,那我府里那几个女儿,为何一个都不是我亲生的
咳咳咳这一个问话,夏侯弘更是没来由的背了一个黑锅,你府里的事情,朕又怎么会知晓?你不是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凌皇夏侯弘这个挺能耐,却是一语双关啊。
难道,不也是你一手安排,非但要我司徒冥断子绝孙,还要成为整个大凌的笑柄吗?
咳咳咳夏侯弘要被眼前这个司徒冥活活气死和笑死了,哈哈哈
你笑什么?司徒冥恼羞成怒状的吼着。
司徒冥啊司徒冥,没了端木幽,你果然什么都不是!
夏侯弘这一句,当真是说到了司徒冥的心坎里。
自从端木幽消失了,他的心和脑子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不可能,不可能司徒冥喃喃自语,一副像是受了沉重打击的样子,就是你,就是你一手促成,先是害死了幽儿,然后又算计我,你把你妹妹嫁给我,时时刻刻都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然后还故意让我身边的女人和其他人有染,一个一个的生,然后生出来的孩子,一个都不属于我
司徒冥像是忽然疯了一样,拿着手中的长刀就要往病榻上的夏侯弘砍去。
咔ashash叮ashash
一道剑光划过,恰到时机的挡住了那把明晃晃长刀的直入。
夏侯瑾?司徒冥怔住。
相国大人还没听清楚吗?你在心里憋屈想要追问的这些问题,根本都是相国大人一个人自欺欺人罢了,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这么复杂?
夏侯瑾宝剑顶着司徒冥的长刀,带了警告的语气说着。
那端木幽呢,他人呢?司徒冥似疯魔了一样的嘶吼。
如果左相大人想要见你,为何始终不肯出现?夏侯瑾回应,你找了他二十三年,我找了他五年,始终不得他的消息,他本就是逍遥派传人,想要隐藏自己不被人找到并不难,相国大人,你们之间的问题,应该还是自己去解决,又何苦抓住皇上苦苦不放!
司徒冥怎么可能信得过夏侯瑾所说。
来人!夏侯瑾冲门外厉声吼着,把夏侯婉带上来!
夏侯婉?
两个士兵把五花大绑的夏侯婉押上来,夏侯婉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的跪在那儿。
夏侯瑾你要做什么?司徒冥与夏侯瑾对峙的力度明显弱了很多。
夏侯瑾嘴角微启,不如,我们一起听听姑母说些什么?
司徒冥抽手,立在夏侯婉身前,厉声道,你来做什么?
夏侯婉吓得身子一抖,抬头看了司徒冥一眼,又看了夏侯瑾一眼,似含糊不想回答。
姑母,二十五年了,你还想把你二十五年前做的一场好戏瞒到什么时候?
夏侯婉低头捶胸,后背在打颤。
司徒冥似明白了什么,哗ashash手中的长刀对向夏侯婉,毒妇,当年是你对不对?
夏侯婉吓得脸色惨白,蓬松的头发映的脸色愈发憔悴,早没了昔日郡主夫人光鲜亮丽的风采,俨然一副老妪之相。双手举起,颤抖着身体喊着,老爷,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说!司徒冥握着刀柄的手气的颤抖,眼见着那锋利的刀锋已经贴在夏侯婉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渗出血迹的刀口来。
是是是,我说,我全说!对于这种爱惜自己的小人儿来说,没有什么比刀架在脖子上更有利的威胁,当年,我我爱慕相国大人,为了让相国大人多看我这个郡主一眼,我使劲浑身解数,可终究不得大人的青睐,所以所以我就我就借着皇兄为臣子设宴的机会,在大人的酒水里下了情毒!
果然是你?司徒冥咬牙切齿,每一次想起那次湖心亭被端木幽看到自己和这女人的情景,就恨不得想杀了自己,可是为了凌国,为了他们二人的志向,他选择了委曲求全,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一时冲动犯下的错!
可是
可是这一切,不过是被人算计了而已。
幽儿他痛心疾首,两行泪滴如断了线的珠子,原来,原来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你。
看着一脸落寞和怅然的司徒冥,夏侯瑾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看到那日宴会上无助而又孤独的自己。
为什么?
不,雪儿还在天牢等他,他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亲口告诉她,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什么都不计较了,只希望后半辈子,他们能好好的一起过,他要和她一起忘记一切,重头来过!
咳咳咳
凌皇也颇为好奇,对这个黑了心的妹妹已然没有了眷顾之情,那刚刚司徒冥所说,他那四个女儿又是何故?
凌国男子极少问及内院之事,一般授意女主人以后,大都不喜涉足,除非有了要紧的人命官司,但凌国高门家的女主人,基本都是厉害角色,嫁人之前也都是身经百战过的,所以内宅之事一向处理的井然有序,从不给外院的男主子添麻烦。
皇兄夏侯婉战战兢兢,跪地想要靠近风雨飘摇的夏侯婉,却被刘大锤及时的挡住拦下,皇兄,相府那几个小姐,妹妹当真不知竟然全然不是相国大人所出啊!
你胡说!司徒冥大怒,老夫将整个相府后院交予你,你又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