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做到反抗他的事情来。
裴纾寒强忍着心底被冤枉的怒气,沉声反驳,“我没有!”
也许刚开始结婚那会儿,他难以忘怀凌瑾瑜会将她当成凌瑾瑜的替身,可是两年了,他早已慢慢忘却了凌瑾瑜,已经渐渐接受现实和安佳颖过着安定的日子,她难道感受不到吗?
安佳颖又怎么会相信他这样冷心冷清的人会轻易忘掉曾经那样深爱的女人,哪怕那人已经结婚生子,疲累地挥挥手,“无所谓了,我累了,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不想再坚持,放过我,你走吧。”
是她先招惹他,现在却要他放过她。
裴纾寒觉得讽刺得可笑。
裴纾寒在她的唇瓣咬了一口,感觉到口腔里弥漫开的咸腥滋味,才松口,而安佳颖被他咬过的地方赫然印着一枚清晰的染着血色的齿痕。
“你的身体比你这张嘴要诚实。”他嗓音微哑地说着,低头又在她唇上亲了亲。
安佳颖看到他嘴边沾染的血色,不确定是他刚才咬伤了自己还是自己在他吻得她感到痛意时把他咬伤了。
她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跳动。
裴纾寒将手放在她心脏跳动的位置,黑眸魅惑地诱她深陷。
“你的身心都是我的,你如何劝服它们接受除我以外的男人?别再说傻话了,跟我回家,我们还像从前那样——”
“不,我不会再回去!”她不可能再回去和他过那种相敬如宾的日子,她不要天天面对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你走吧,我等着你签字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