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禁勾起唇瓣。
顾逸琛看出她的想法,也感到好笑,“是啊,那时候我的病还没好,你可不是对我张牙舞爪分外抵触么。”
“谁会想到那人就是你啊,没事干嘛装神秘还每次出现都戴着个面具,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该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掀开你的面具。也不至于后来被你骗的那么惨。”想起那段受虐的日子,凌瑾瑜心有怨怼。
“对不起老婆,我有那样的病,很怕向你表白后,你会嫌弃我,弃我而去。”顾逸琛额头抵着她的额际,叹息一声,“所以,我不敢。”
“算啦,都过去了。”凌瑾瑜抿了抿唇,不甚在意,环顾四周,凌瑾瑜笑道,“看着你这里一处房那里一处窝,让我想起一句成语。”
“哦?什么?”顾逸琛在沙发上坐下,大手略施巧劲轻轻一带,将娇妻带到怀中,埋首在她的颈窝处,贪念着她白皙颈项上的淡淡幽香。
“狡兔三窟。”凌瑾瑜被他弄得脖子痒痒的,伸手推开他的脸,“好痒,别闹。”
“老婆,我想你了。”顾逸琛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有些心猿意马,身下也有些蠢蠢欲动。
“你哪儿想我了?”凌瑾瑜故作不知。
“全身上下都想,尤其是它最想你。”顾逸琛邪魅一笑,更加用力地拥紧她,让她更真切地体会到他对她刻骨的思念。
“它是谁呀?”凌瑾瑜无精打采,好困哦,为了备战凌天铭,她几乎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要不要和它近距离接触一下?感受一下它对你的热情?”顾逸琛笑得跟一只狡猾的狐狸无二。
凌瑾瑜打了一个哈欠,“我好累了,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