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将抽了一半的烟拧熄在水晶烟灰缸中,裴纾寒挥了挥手,示意付南退下。
付南离去后,裴纾寒将宽厚的背脊靠在高大舒适的皮椅上,阖上精明睿智的眼,脑海中浮现那一张清丽脱俗,清冷倔强的俏颜,想象着她被面具男凌辱后虚弱无助的模样,心,猛然一痛!
顾逸琛不是口口声声说能保护好她吗?为什么还要让她经受这样的痛苦?
想必,以凌瑾瑜那样的清冷淡漠的性子,她自然也不会将经受过凌辱的事情告诉顾逸琛的吧,否则,顾逸琛现在也不会这么风平浪静,没有一点异动,要知道任何一个足以深爱自己女人的男人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到欺负而无动于衷的。
而顾逸琛又是那样一个心高气傲丝毫不逊于他的男人,得知这一切又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而不对面具男有所行动呢?这样也太说不过去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将一切苦痛委屈都隐忍在心底,什么都没有说。
她到底是有多爱那个男人?以她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在那个男人面前怎么就能做到平静无波的?
一股名为嫉妒火苗烧得他心中难受,狠狠地攥紧手中的录影带,心中的决定越发坚定,竟然顾逸琛保护不了她,那么,他就理所当然的该从他身边夺回她!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凌瑾瑜迷迷糊糊地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佣人见到静立在凌瑾瑜身旁的俊伟男子,刚想出声,就被男人一个警告的眼神阻止,女佣手中拿着毛毯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走上前去,还是该默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