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黄埠看着这情景,一时间懵逼了。
怎么可能会这么巧,所有医生都病了。
那谁来给黄国富治疗啊。
不好了,不好了,庄主,不好了。
就在黄埠愣神的时候,有人跌跌撞撞跑过来:病了,病了,都病了。
什么都病了,你把话说清楚。
黄埠紧张看着此人。
虽然他还不知道庄子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但也预感不妙。
民夫,民夫们差不多都病倒了。这人说道。
什么,民夫差不多都病倒了,是真的吗?
黄埠的声音发着颤抖。
民夫可是一个堡垒庄的后勤人力资源啊。
没有了民夫,庄稼谁种植收割?
是的,差不多都病倒了。
这人紧张无比,民夫的营房,一片哀鸿,你赶紧让医生过去啊。
医生都病倒了,没人了。黄埠丧气说。
什么,医生也都病倒了?这人狐疑。
走,看看去吧。
黄埠也顾不上管黄国富了,连忙跑去民夫的营房。
果不其然,大部分民夫都病了,发热,高烧,呕吐,口吐白沫,有人发冷等等。
总之啥症状都有。
庄主,他们别是遭了瘟疫吧?有人小声在黄埠耳边嘀咕着。
不可能,这决计不可能,我们的庄子好端端的,卫生搞的好,连苍蝇都很少,怎么可能会有瘟疫。黄埠几乎是用吼说。
可,可要不是瘟疫,怎么可能倒下这么多人?这人疑惑。
兵营那边看看去。
黄埠来到了兵营,兵营也差不多倒下了大部分人。
这一下,黄埠彻底的傻眼了。
尽管他努力的想要否认,这肯定不是瘟疫。
可事实摆在眼前,这就是瘟疫。
只有瘟疫,才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可是,小黄庄的卫生搞的很好,怎么可能会瘟疫流行?
一个晚上,就把庄子的人放倒差不多了。
难道,这是上苍的惩罚吗?
庄主,问题可能出现在我们从庄外取的水源里。有人小声说道。
这不可能!
文武立刻驳斥,水源我们取回来,煮沸消毒了,这不可能有问题。
也许反日分子不把庄子外面近处的水源全部毁掉,就是给我们下了这么一个套呢。这人说。
如何讲?黄埠问。
于督查和马科长不是都狐疑么,反日分子那边可能出了一个高人,他把国军八路和土匪三伙力量召集到了一起,他们把高庄主那边炸河改道,河水引入峡谷变成洪水,轻易的灭掉了贝家庄那边七个堡垒庄。此人如此睿智,怎么可能给我们活路,现在看来,肯定是此人在水源里做了手脚,让我们的庄子感染上了瘟疫。这人仔细说道。
可我们把取来的水煮沸消毒了,瘟疫病毒就算在水里,那也被杀死了啊,为什么还会传染?黄埠质疑。
也许,我们的人是出庄取水的时候,我们和污染水源直接接触了,我们把病源带入了庄子。这人猜测。
这,这,这
黄埠就不说话了。
很显然,他的这手下人分析的没错。
反日分子把近处水源做了一点小手脚,以此来降低堡垒庄的警惕性。
他们真正的大手脚,却是布置在堡垒庄外远处的水源之中。
因为水源朝着地下渗透和风吹日晒的缘故,水源会越来越少,堡垒庄会急于尽可能多获得取水。
于是,堡垒庄就把能派出去取水的人都派出去了。
这样一来,他们取水的时候和水接触,大量把病源就带回了堡垒庄。
所以,瘟疫就此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