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队长冲上去救凡妮，我们看队长没事，也摸过去，连那个柜子都是空的，我们把那个柜子都砸变形了，也没发现什么所以然。另外，屋里的电脑突然都一瞬间一起开机，然后开始花屏，然后又闪光、熄灭，我们都害怕极了，估摸着这里也出现了那个什么‘核辐射’，这种可怕的东西，就赶紧带着凡妮逃回来了。这不是，第一时间就扛来医院了。”文森特说完了，咂摸咂摸嘴，像意犹未尽似的。

托杰克已经彻底懵了，他没有办法想象这件事情，只能根据文森特说的，一点一点的尝试在脑海中拼凑所发生的事件的景象。

老高头叹了口气：“现在没办法了，我们只能等凡妮醒过来。愿上帝保佑她。”

医生和护士也拿她没有办法，她的指标一切正常，甚至比之前还更好了，但是她就是醒不过来。凡妮虽然一直在睡，但她的眼球始终处于快动状态，按照医生的说法，这种状况表明她一直在做梦，但是具体梦到了什么，就没有办法探查了。

托杰克在医院照顾凡妮，老高头时不时地从他的病房溜过来，给托杰克打趣解闷儿。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

这个早晨。

“哼，吭”

轻轻地两声轻咳，把托杰克从梦中吵醒。他昨晚上实在太困，在凡妮的病床前睡着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发现凡妮正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他激动地直接抱了上去，亲吻着凡妮的额头：“亲爱的，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我要失去你了。”

凡妮微笑道：“托杰克，我没事。放心吧。”托杰克愣了愣，他觉得凡妮好像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可是她又说不上来。

凡妮看了看病房，“我这是在哪？”

“你们之前出任务，遇到了一点状况，现在你被队长他们送来医院了。你……你还有印象么？”托杰克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我……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凡妮摇了摇头，“不过好在我现在醒过来了。对吧？”

“我去叫医生，你在这等我。”托杰克冲出了房间。

走到半路上，他看到老高头正在向医院外头走，旁边是一个没有见过的穿着佣兵制服的人，正在跟他说着什么。

“老高头，老高头！”托杰克叫住他。老高头回头，看到托杰克，笑了：“你小子不好好陪着你的红酒小姐，怎么跑出来了？”

“凡妮醒了，我正打算去叫医生。你这是准备去哪？”

“公牛派人来通知我，说野猪托尼提供的机械臂到了”，老高头走了回来，凑近托杰克的耳边小声说道，“他是公牛派来的，开车来接我去马思骥维修站。”

“挺好，我还从来没去过呢。不过我没法陪你去了，我要在医院看着凡妮。”托杰克替老高头感到高兴。

老高头挥挥手：“兄弟，你就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

片刻之后，医生给凡妮的听诊结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她的身体状态非常好。托杰克给凡妮办理了出院手续，两个人一起从医院往家走。

在路上，托杰克和凡妮并排走着，拉着手，享受着阳光。

托杰克最终还是没忍住，他对凡妮说：“亲爱的，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凡妮眨了眨眼睛，笑了，她的笑还是那么美：“托杰克，别开玩笑了，赶紧回家烤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