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不可错过(1 / 2)

这一次龚宇墨早就有准备,不会再想上次那么丢脸,表现得倒是很淡定,毕竟他其实也是一个隐形的狠角色。

龚宇墨打算开口说话,凤晨曦急忙打住龚宇墨的话道;你不必急着拒绝我,你试着和我相处相处,或许会喜欢上我也说不定啊,如果以后有你喜欢的人出现而那人却不是我,你再拒绝我也不迟。

龚宇墨愣住了,凤晨曦的话说的真诚又认真,居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了。

凤晨曦见龚宇墨为难的样子道;走吧,带我逛逛龚府,难得来一次听说龚府种植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最近我爹一直在忙王家灭门案,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把头疼的老毛病都引出来了,原本想请大公子帮忙看看,有什么药方能根治头疼的毛病,看样子只有下次了。

龚宇墨;回头我帮你问一问大哥,这些东西我完全一窍不通,要问我哪家酒楼的菜好吃酒好喝我倒是帮得上忙。我实在想不通,凤小姐放着那些个皇子世子你不喜欢就算了,我大哥那样优秀的人你都看不上,眼睛是不是进沙子了?

明面上龚宇墨的确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龚府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龚家除了龚泽凌外武功最高最狠毒的杀手,他手下有一批精良无比训练有素的黑衣部队,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杀掉那些企图对龚府造成威胁的人,只要消息准确,那就要先下手为强觉不能让人给龚府造成威胁,他是夜晚工作的狼,大家已经见识过了的,不必多说了,以后有他表现的机会。

凤晨曦;我的眼睛本来就不好,小时候一些原因眼睛受了一些伤,所以跟进沙子差不多。

龚宇墨没想到随意的这么一说,居然给说中了,心里难免有些小小失落感,心想果然是眼睛不好惹的事儿。

凤晨曦接着又说道;不过我看人,不是每个人都用眼睛看,有些人我愿意用心去看。

龚宇墨的心强烈的跳动了一下,对于凤晨曦说的话来讲,他不感动【作者我】都替他感动了。

龚家议事厅

家主?我是被栽赃陷害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断然不会做出背叛龚家的事情的。

龚泽凌坐在正上方,两边坐着二叔和几个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老,长老的后面坐着几位家族里的重要管事。

龚择凌道;你说是被冤枉的,你且说说看,是谁冤枉了你?

我,堂下跪着的人明显有些恍惚不安,他知道今天他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肯定是逃不过龚泽凌的手段的,别看他平时带人温和有理,那时因为你还没有撞到他的枪口上,家族里的人都知道现在这个家主虽然年纪不大,手段却叫人心悸如麻。事到如今他只能抵赖说道;家主,我真的没有做,可是我也不知道是谁冤枉了我。

我知道家住家规,更加清楚族里规矩,正因为我知道这些所以我是绝不会做出那样不知轻重的事情出来的,请家主和各位长老为我做主,把事情查清楚,不要让背后的小人逍遥法外,继续做出有辱家族名誉的事情来。

龚姬发;你可知这件事已经不是有辱家族名誉的事情了,如果不是被及时发现,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是要整个龚家为你的无知和欲望陪葬。

是,长老说的是,可是真的不是我做的,恳请家主和长老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洗清冤屈。

龚泽凌问道;你确定自己被冤枉的?

是的,家主,我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龚择凌道;追风,把人带上来。

追风领命说道;是公子。追风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堂下跪着的人和他有往来的人事,他果然是在和别国有书信往来,所说的内容起初还只是一些不轻不重的问题事情,后面却说起了司空王朝的国事政治。而且这个人居然买通了朝廷上说话举足轻重的官员,他自己却像是一个中介一样,在中间从中获取两边利益,出卖国家的大罪,谁担当得起。

下面追风抓来了一直为他送往书信的密史,还有别国接头的密史,和朝中那位称病未早朝的人。看着他们,跪着的人眼神显得特别慌乱和闪躲,他压下心中的紧张和害怕,尽量保持淡定的跪在地上。

那三个人被追风一人一脚踢跪在地上,朝廷官员怒斥;放肆,竟敢让老夫下跪,你们还不配。说着就起身来,还没站稳又被追风一脚踢得跪下去疼得站不起来。官员;你们大胆;居然对老夫如此无理,你们可知老夫是……。

张大人,你不就是一个卖国贼吗?追风云淡风轻的站在张大人的身后说到。

张大人被这句话吓得身子骨往地上一歪,整个人都软在地上;你胡说什么,我一定要告你们诽谤,污蔑朝廷命官。

龚择凌:是不是污蔑你比谁都清除,张大人,没有证据的事我也不会请你来这里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谁也承担不起。

官员大怒:修得造次,大公子这是冤枉好人,本官定会向皇帝如实禀报大公子的行为。

龚择凌不想与之浪费口舌;说说看,你们可认得他?

那种带着死亡气息的强烈感觉就像罗刹索命般逼近自身。这是龚泽凌吗?此时的他,哪里像平日里看到的那个人。张大人再一次确定,那个如鬼魅般的人果然是真龚泽凌。

官员心下一慌张就说道;大公子,老夫冤枉的,休要听他胡说。

龚择凌;张大人莫慌张,龚某只是请大人来证明一件事情,并没有打算对张大人怎么样?就算张大人真的是出卖国家的叛徒,那也是皇上的事情,龚某只要把桌上这一堆与别国来往的书信呈给皇上就好。

张大人看见桌上那些纸张,他认得那就是他给龚济仞的来往书信顿时觉得昏天暗地,那些书信怎么会在龚泽凌的手上,更重要的是他刚刚说要把它呈给皇上,那可都是自己亲手书写的信件,让皇上知道了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大罪呀。于是他看见跪在地上的人原来是龚济仞,第一个想法是自己被龚济仞给骗了。他瘫软在地上的身子不知拿来的力气,起身,想要跑过去把那些书信都毁掉。奇怪的是,居然没人阻止,顺利的拿到桌面上的书件一看,却是自己的,没错。他想毁掉,可是这么多,他拿着不知道往哪里放,于是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它吃掉。

龚泽凌坐在哪里,好心的提醒一句:张大人,这么多的信件你要吃到什么时候?追风,给张大人拿盆火过来。

是,主子。于是追风转身出去了。

张大人不明白龚泽凌这是什么意思,迷惑的看着龚泽凌,也停止了吃纸的动作,毕竟那玩意口感也不好。大公子什么意思?

龚择凌;张大人可认得此人?龚泽凌眼神示意张大人看堂下跪着之人。知道事情和龚济仞与自己想的不一样,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实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龚家和自己一定要拴在一起,只有这样才会有希望活命。于是说道;认识,就是他说,龚家财大气粗,和龚家合作绝对不会亏待我。

龚择凌;张大人确定?

刚好追风的火盆拿了进来,龚泽凌的话说得轻飘飘的,一点威胁的力量都没有,张大人以为自己的法子很奏效。

张大人道;我与他打成协议,我给他一些密报,他给我相当丰厚的回扣,我一直以为他出手那么大方全是大公子授意的,毕竟他多次提到过龚家和南越会护我周全。我也知道龚家势力不可小觑,也经不住金钱的诱惑便同意与龚家合作。张大人不是说和龚济仞合作,而是龚家。还说情报越大报酬越高,所以我才会越陷越深,也想到反正是为龚家办事,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龚择凌道;张大人弄错了,他是他,龚家是龚家,龚府不会做出卖国求荣的事情来。

张大人道;他难道不是龚家的一员吗?唉就算大公子说的是真的,就当我是被龚济仞给骗了,可一样牵会扯到龚家,若是我把事实经过如实禀告给皇上,那龚家是不是和我一样逃不过皇上的慧眼?就算龚家再厉害,可以躲过一劫,但是不是已经成为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了,龚家也只是比王家晚一步去阎王那儿报到吧,而且龚府可是大家族,百年大世家,事情一闹大那牺牲的远比王家多得多。算起来我们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吧,若是事情闹大,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的吧,大公子说是不是?

张大人的话一出,龚家人的脸色大变,都知道这是大事,但又因为家主在这里不敢表现的太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