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着起哄,说取消有粮的资格,换有生进来。有粮只得出去和有生换班。
有生进来后,大伙儿继续举手挑选,很快,又选出了余下的五月,六月……房中热闹非凡。
有粮在门口问到几月了?要加快速度!大少爷到荷园边了!”
“十一月了。”孙少爷说。
孙少爷刚说完十一月了,程初雪说用选了。选完了!”
因为程初雪的十二月炸掉了一个,只剩了一个,所以不用选。可喜的是十二月正是那个裙上有白花的陶人,那个陶人挺好,大家都比较满意。
十二个小陶人,放托盘里,有些歪歪扭扭。二少爷说回头找个锉刀,把下面稍微锉一锉就行,陶人下还是粗砂般的,又没上色,比较好锉。
大家一致同意,婉婉说她没事,她会盯着有生,这一两日把底下锉平。
因为大少爷快到了,众人赶紧先把陶人和小托盘收起来,藏在书桌下。又把各自的没选上的陶人收了起来,说带回去慢慢欣赏。程初雪也把她多余的两个小陶人拿进里屋,搁在了枕头下。
大少爷进了北归居,但见这几个人也没看书,也没喝茶,都正襟危坐着,觉得这几个小家伙有些子古怪。
大少爷问他们在做什么,二少爷婉婉程初雪都说什么都没做,就闲聊了几句。这孙少爷见了大少爷盘问,忙借口说他该回家了,带上瑞喜儿鞠了躬匆匆走了。
大少爷问不出什么,便叫上二少爷嫣然婉婉一同去饭厅吃饭。
院子里,己经开始挂红绸带了。廊下,花厅,小木亭,包括大门进来大道两旁的树下,该披彩带披彩带,该贴寿字贴寿字,该挂灯笼挂灯笼。
院子里这么一张灯结彩,便很有了喜庆的味道。
程初雪问大少爷哥,奶奶过寿每年都是这样么?”
“差不多吧!明天戏班子过来搭台子。后天就该闹一天了!”大少爷说。
“请戏班子过来有啥好看的。嗯呀嗯呀听也听不懂!还不如请个耍猴的。”程初雪说。她不喜欢听戏,去过两次戏院子。听着听着她都快睡着了。
“你小心点,别让咱爹听见了。他爱看戏,可不会允许你这么说唱戏的!再说,明天来的,好多都是族中老人,他们爱听。”
“可是奶奶又不爱听,明天不是她生日吗?她愿意怎么过就应该怎么过,应该她开心才对。”程初雪说。
大少爷说冬哥,你还小,你不懂。其实我们,包括奶奶也不想办这寿宴的,又吵又累。”
“但有些场面,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也得做给外人看的。”
大少爷叮嘱程初雪跟你说,你到时就跟周先生二弟他们坐一起,自在些。”
“还有,你今年刚来,到那天,少不得有人要叫你出去认识认识,还有人会叫你喝酒,你到时就跟在我后面,我帮你挡挡酒。”
“哦。”程初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