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难得得说了句在下课，休息。”这个时间，按以往的惯例，是要开始上新课的。显然周先生是给了时间让程初雪平复心情。

二少爷和孙少爷扑了过来哥，你怎么哭了？你全对了，你应该高兴啊！”

程初雪说是高兴。”嘴上说着高兴，脸上泪水狂飞。

二少爷孙少爷也不再说话。只静静陪程初雪站着，看着她肩膀一耸一耸地无声地哭泣，然后默默递手帕给她。

过了好一会儿，程初雪才止住眼泪，她把眼泪擦干。跟二少爷和孙少爷说好了。没事了。把先生请过来吧！”

二少爷去请周先生过来。孙少爷拍了拍程初雪的肩，回了自己的座位。

程初雪坐下来，周先生过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开始教授新课文。

中午饭后，婉婉跟着程初雪去了北归居。自从程初雪上学后，她都是如此，呆一小会，两人聊几句，等程初雪要午休了，她再回闺房，她说她这是饭后消食。

程初雪跟婉婉说姐，今天我背写过关了！”

“全对了？”

“全对了！”

婉婉说真为你高兴！”

程初雪说天周先生也说了这句话，我当时听了，就哭了，眼泪止都止不住。姐姐，我是不是又丢脸？”

“没有。冬哥。你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你想想，你刚开始只能认得几十个字，会写的字更少。你看看你现在，背写一篇文章一个字也不错。你真了不起！如果我是你，我一定做不到你这么好的。”

婉婉说得很真诚。程初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冬哥，说吧！你想吃什么好吃的？我要给你买一堆，犒劳你。”

一听好吃的，程初雪也把那不好意思赶紧丢一边了。

“我不想吃小食了！我想吃大哥那次请我吃的烤羊排，放点辣椒末和花椒末，吃起来香香辣辣的好过瘾哇！”程初雪想起烤羊排那滋味，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程初雪房里有银子。但自从她入了学堂后，天天不是在学堂里，就是在家做作业，好像叫有粮出去买东西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买！买！买！你想吃我就让有生一会就订去，等你下午回来，保证让你吃上热乎乎的烤羊排。”婉婉马上答应。

她问程初雪烤羊排是在谁家吃的？”

“这个，我不记得了。”程初雪说。

婉婉也不再呆了，趁着现在大哥还没午休，赶紧去望川阁问大哥地址去。

婉婉又不爱吃烤羊排，大少爷问婉婉买烤羊排原因，婉婉说奖励冬哥默写过关能坐着上课了。大少爷眯着眼默算了一下，半个月了，这小冬哥终于能坐着上课了，不容易啊！这半个月天天上午站着上课，也亏她能坚持下来！

大少爷跟婉婉说值得庆贺，你别管了，一会儿我订吧。保准让你的小冬哥在晚饭桌上，看见他想吃的烤羊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