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在司炎手里活下去?就算能活下去,你能保证安稳的生活?”
并没有问太细的问题,九玉只抛出了两个简单的问题,却致命的无法回答。
最为致命的,绝对是第一个问题,司黎一下子沉默了。
生存……
司黎有些颓败的低下头,陷入沉思。
九玉也不着急,坐在旁边看周围的风景。
过了好一会儿,九玉听到司黎有些沉闷的声音响起,“大人,你是地府里的大人,你会一直陪着司黎吗?”
挑挑眉,九玉开口,“不会。”
“完成了这个任务,大人会去哪里?”
“回去。”九玉眼睑微垂,她的回去是指回空间。
但显然司黎认为她会回到地府,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失落,“大人是地府里的官,会死吗?”
没料到司黎会问这个问题,九玉沉默了一会儿,“会死。”
“大人死了会去哪里?司黎还能见到吗?”
“死了。”九玉顿了顿,看向远处的树木,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是这个身份本应该的回答,“死了就消散于天地间吧。”
是啊,她自己的世界早没了,死了不消散在天地间还能怎么办?
这句话说完,司黎又没了声音。
等了好久,“大人,你回去后能来看司黎吗?”
“………能”
“那司黎知道怎么做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