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悯扔下一块银子,带着陌桑匆匆离开茶馆,走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分析刚才听到的信息。
“夫君,你说百姓口中提到的君公子,有没有可能是君千言的嫡长孙君无涯,若是倒可以拿过来当筹码,若不是恐怕我们得闯一回军营,或者是劫一回法场。”陌桑一脸兴奋地看着宫悯。
宫悯捏一下她的鼻子,温柔一笑道:“人是要救,不过不是我们,而是我带人去救,不过在此之前得先把你送到军营,以你如今的身体状况可不适合。”
目光里微微有些紧张,生怕陌桑会不同意。
陌桑想了一下:“好,不过得避人耳目,暂时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想不到陌桑会如此痛快地答应,宫悯愣一下笑道:“难得你这么听话,回去给你十两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夫君最好。”陌桑兴奋地笑起来,有钱的日子才舒坦。
“好了,我们出城吧。”
“怎么出去?”
陌桑疑惑地看着宫悯,眼下全城戒严,恐怕
宫悯笑笑道:“凭你夫君我的修为,当然是强闯,先把你送到我们的军营,到时候我们来里应外合,狠狠地教训孔成业。”
“夫君好勇猛。”陌桑像花痴一样看着宫悯。
被心爱的女人花痴,任何男人都会有自豪,宫悯自然也不能例外,况且陌桑就算是花痴也是世间极漂亮的花痴。
两人若无其事走到城门前,看到守城军正在对出入民众严查细问,宫悯和陌桑也装扮一对入城求医的中年夫妻,容颜上也作了极大的改变,就算是最熟悉他们的人站在面前也未必能认出他们。
陌桑坐在珞城独有的独轮板车上,宫悯推着她慢慢走近城门。
“出城干什么的?”一名士兵拦住他们。
“回大人,草民家在附近双喜镇,娘子病了,一早就入城看大夫。王大夫医术高明,排队的人特别多……”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守城兵把宫悯和陌桑上下打量一遍,陌桑本来有伤在身,面色本来就差,不时就咳嗽一阵,看起来一副随时会断气的模样。
士兵一脸嫌弃道:“走走走,碰上下痨病的,真是晦气。”
“大人,我娘子不是痨病,是太过劳累……”宫悯像一般庄稼汉子一样,不甘地为自己的妻子解释,推着陌桑慢慢地出城门。
快要走出城门时,就听到一名士兵道:“元帅真有魄力,那颜惑公子说斩就斩,也不怕有人报复。”
另一名士兵道:“宫悯和陌桑都死了,颜府其他人巴不得他死,好独占庞大的家产,还有谁会为他出头。”那人的语气,仿佛对颜家的情况十分了解。
宫悯和陌桑不动声色地出了城门,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大约离城门百米远后,陌桑小声道:“夫君,明天正午斩杀颜惑的事情,到处有人提起,好像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闻着陌桑发间的香味,宫悯淡淡道:“当然要潜伏在珞城的人都知道,他们明天要在城楼上斩杀颜惑,不然明天没有人劫法场,颜惑落在他们手上,岂不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颜惑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向来行踪不定,怎会被君无涯算计到。”
陌桑若有所思地看着前面的路,无法想象一个妖孽美男被孔成业强迫就范的画面,有点像头熊壁咚一只红毛狐狸。
宫悯怔了怔,勾起一抹风骚笑意道:“颜惑是自作自受,我们像是估轻易死掉的人,眼巴巴冲进烈火国,跑到月亮城,再钻进山里为我们一大哭。”
“没良心。”陌桑回头白他一眼。
本站访问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