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等着他们来刺杀,孤想让那些刺客训练那个小子,没想到阴沟里翻船,被那小子打乱了步伐。阮浩泽清冷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里娓娓道来,像是动人的情歌一般迷惑着她。
训练默儿?你竟然想用这样的方法训练他,难道不觉得很残酷吗?姬青悠从来不知道阮浩泽不仅对自己残忍,连对五岁的儿子也一般的疯狂。
残酷吗?这个词语似乎他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小小年纪就亲眼目睹自己的娘亲使计逼走姨娘和大哥,而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不发一言,看着亲生儿子和曾经的女人离开,不置一言。
再后来,一道圣旨,那个男人消失不见,母亲自杀殉情,十二岁披甲上阵,一路走来,似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承受,从来没有觉得辛苦,也没有人问过他是不是能够承受。
我们这样的家族,注定了不会平凡,现在如果不残忍,难道还要以后才去承受吗?姬家的情景重复在默儿身上,你能接受?
他的反问,让姬青悠无言以辩。
好,不过你答应我,不管怎样要保证他的安全,否则上天入地,我也不会放过你!
姬青悠满脸狰狞,一脸决绝,似乎姬如默出一丁点儿事,决不罢休,碧落黄泉,也要找他复仇。
心里酸溜溜的,早就知道儿子对她的重要性,却还是低估了孩子在她心中的地位,掀眼看着坐在树杈上睡得昏天暗地的儿子,心中恨得咬牙切齿,死孩子,居然能让你娘亲这样为你付出,走了八辈子的狗屎运,看来以后要更加使劲的操练你了。
嗯,他也是孤的骨肉。别人自然不能欺负他,要欺负也只能他自己一个人欺负,从此,姬如默开始了十多年如一日的被压榨生活,直到成亲做爹也逃脱不了这种命运。
你答应了?姬青悠星星一般闪亮的眼眸,瞬间点亮,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答应了,就自顾自的下了定论,我不管了,你就是答应了,反正我只听见你答应了,如果以后你不守誓言,就找你算账。
姬青悠不管不顾的下了定论,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偷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滴溜溜的眼睛乱转个不停,似乎当年无忧无虑的青悠公主又回来了。
嗯!孤答应了!阮浩泽喜欢这样生动的她,有些狡黠,还有些奸诈,清纯之中带着几分妩媚,美得不可方物,阮浩泽觉得天气似乎越发的燥热了。
你,你做什么?姬青悠不是没有什么经历的少女,自然知道顶着她的东西是何物,只是眼睛还是不可置信的睁得大大的。
这算什么?谁能想到冷情淡漠的摄政王会有这样急色的时候。
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孤王对你根本没有抵抗力吗!即使是在最尴尬的时候,摄政王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姬青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似乎一直理亏的都是她自己,而不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