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马当先的走进去,姬青悠想要阻止都来不及,默大爷见她表情难看,也知道肯定做坏事被抓包了,幸灾乐祸的教育,娘亲,你还是乖乖的才好,别教坏了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被自己儿子教育,姬青悠脸色更加不好了,咬牙切齿的道:臭小子,要不是因为你做事不小心,被人抓了把柄,老娘用得着自曝其短吗?你这个没良心的。
关我什么事?我可没做坏事?姬如默十分不满的反驳,而前方听着他们母子自相残杀的阮浩泽,却露出得逞的笑意,就不怕你这个臭小子能够躲过孤王的算计,看你还敢不敢一天到晚的缠着你娘亲。
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去了城隍庙?是不是收服了那些乞丐,还让他们替你发展情报?姬青悠扭头小心的看了一眼阮浩泽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道。
啊?默大爷摸着脑袋,迷糊的道:娘亲,莫非你有千里眼,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竟然这么快就被你知道了!
我的傻儿子喂!
问题的关键不是娘亲知道了,而是你那个腹黑的爹也知道了,而且还因为这让娘割地赔款。
姬青悠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这个臭小子,哪里是你娘亲有什么千里眼顺风耳,而是你爹知道了。
恨铁不成钢,姬青悠不仅没有教育到儿子,反而被气得差点儿吐血。
爹知道就知道啊!反正我也没干坏事。姬如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反驳。
你这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以为皇权斗争真的是这样简单吗?你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就是来自于你的爹啊!姬青悠无奈,但是却不知道怎样教育他,毕竟他也只有五岁,正是崇拜父亲的时候,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些反而有些残忍。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姬青悠脸色苍白的转身离开,眼里有着浓郁的担忧。
阮浩泽将她们的对话听在耳里,却不知道怎样安她的心,是说永远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子么?这些都是姬如默要经历的东西,就算他不动手,以后姬如默的儿子未必不会弑父,姬如默的弟弟们未必不会将他拉下马,这些都是他作为继承者必须要保持的警惕,他无法帮他。
王老爷,别来无恙。阮浩泽突然冷声的向王椿蒙问道。
王椿蒙正和属下商量怎样赶出这批胰子,可是现在原料不足,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是无用,竟然被人打断了,不用转身他也忘不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王王王爷?王椿蒙转身错愕,摄政王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的,而且这个地方这样隐秘,摄政王怎么会发现的?难道对方一直在暗中调查自己?
王爷,你怎么会来此地方的?王椿蒙脸色苍白,虽然心中极力想要保持冷静,但是额头上竟然瞬间分泌出黄豆大小的汗珠,实在是摄政王的狠厉深入人心。
孤王难道不能来?阮浩泽眼神瞟过那些工人手中的东西,转身走向了内院正堂,并且一掀袍子坐在了上首。
孤王就说那么多的植物油,为何还不够天下百姓的使用,原来就成了这些价值连城的胰子啊?阮浩泽一边儿漫不经心的刮了刮茶沫子,一边儿吓得王椿蒙不敢吱声。
姬青悠进门就见他们一个坐在上首,一个跪在地上的样子,出言将他们打断,王爷误会小舅了,那些植物油不是来自于市场,而是每次榨油的时候扣下来的,只是上报的榨油率减低了一点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