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原主是公主的身份,而阮浩泽眼里的情谊又不像是装出来的,姬青悠觉得自己手中的花瞬间变得沉重起来,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船太颠簸,动了胎气了。说完就用真气催动船只往岸边行去,你忍一会儿,马上就去找大夫。
我没事!姬青悠见他眼中的担忧不似作伪,心情才算恢复了不少,我没动胎气,就是被他踢了一脚,再说这天下还有谁能比得上我的医术。
是啊?孤王忘记了你是医仙的身份了,不过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孤王怎么不清楚。
阮浩泽不过是想要知道她的医术是怎么来的,因为之前的确没有听说过一个公主会医术的事情,连他也是恰巧见她救了银面才发现她故意隐藏的本事。
不知道啊!反正我从崖下醒来的时候就失去了部分记忆,话说那几次的刺杀是不是您的手笔啊?姬青悠笑嘻嘻的试探。
不是!他一本正经的回答,丝毫没有半点幽默细胞,种种迹象表明追杀你的是邹家的暗卫。
邹家?不认识,他们怎么会刺杀我的?姬青悠眼中充满疑惑,没有原主的记忆,全靠摸着石头过河,姬青悠总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老虎吞天无处下口的感觉。
咳!阮浩泽难得的表露出不好意思,只见他摸了摸鼻子才躲闪的道:原来想要和摄政王府联姻的是二公主,而二公主比较不适合王妃的位置,所以
他的脸上渐渐出现了一片绯红,也就姬青悠这样傻子才没有看出他的窘迫难为情,所以你就和皇帝谈条件,换了我,然后二公主对我破坏她的好事怀恨在心,才会找邹家的人刺杀我。
这事是你给我引来的,你得给我解决了不可!
怎么想就怎么做,阮浩泽身处高处多年,从来都是随性行事,此时也不例外。
辗转反侧,研磨,啃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直到姬青悠快要闭气,他才放开她,真甜!像一只餍足的老虎,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上休息消食。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姬青悠是坐着的,若是站着肯定踢他几脚,你这个流氓。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手背使劲的擦拭着嘴唇。
不许擦,你这一生都只能是孤王的女人,若是擦干了,我就再涂上孤的味道。他的眼里尽是潋滟暧昧的颜色,让姬青悠的动作瞬间一顿,不敢乱来,唯恐他真的那样做了。
她这般欺软怕硬的行为,自然又是惹得阮浩泽哈哈大笑。
邹家是二公主的母家,都是一群靠女人上位的狗腿子,邹家在皇宫有两位高位的妃嫔,其中二公主的生母是芸妃,是邹贵妃的妹妹。
姐妹共侍一夫,这算什么?娥皇女英?这皇帝也下得去手,这算得上是乱伦么!你说那个芸妃在床上叫皇帝什么?姐夫还是夫君啊?这也太刺激了。
砰的一声,姬青悠的脑袋上挨了一下,真不知道你满脑子想的是什么!还怀着孕呢,别教坏孩子。
虽然阮浩泽很想说孤的孩子,但是也知道分寸这个时候不是认儿子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