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怜接到侍卫的吩咐,心就抑制不住的噗通噗通跳,像是要脱离胸腔的桎梏,飞出来一般。
化了一个美美的装,卿怜想着要一次让摄政王离不开她,从此钱辞淑这个人再次走进他的生命,自打嘴巴的为钱家平反。
带着这样美好的愿望,卿怜穿着一身红色的透视装出现在院子里,才发现被传召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安置在王府别院的所有美人都被传召,她有瞬间的暗道:糟糕!
果然,下一刻所有的美人都对她露出了蔑视的眼神,更有甚至出言讽刺道:这是哪来的妓女啊?比烟雨楼最红的卿怜姑娘还放浪形骸。
说着自认为高大上的美人还上下看了又看她那若有若现似露非露的洁白肌肤,堪堪挡住了重点部位的蕾丝装。
这话引得卿怜一口气堵在咽喉,上不去也下不来,说什么,说自己没有烟雨楼卿怜放浪?还是说自己就是烟雨楼的卿怜?
气得要死,却不能将这种郁闷之气发泄出来,卿怜只觉得浑身所有的细胞都被一种的叫做惧怕的情绪充斥。
眼睛闪过一丝忐忑,很快的低下头颅,不敢看这些美人的眼睛,更别说反诘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要是耽误了摄政王的事情,就是有八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几个美人见她一反常态的没有反驳,暗骂了一句,马屁精,也没有继续找事。
跟着侍卫,几个美人跨上了进宫的马车,不必说这些美人在马车里怎样斤斤计较,你争我夺,互不相让,这短短的路程将决定她们完全与众不同的路,一生沧桑。
哇!这是哪里啊?
真是雄伟啊!
好气派啊!
美人们看着浩瀚的建筑群,也被这金灿灿的皇宫震住,只见朱红的宫门前站着笔直的冷厉的侍卫,冷凝的宝剑无声的述说着它的使命,谁若敢跨雷池一步,必定血溅八步。
这种肃穆的感觉,让这些美人很想大声尖叫来表达自己此刻激动难以控制的情绪,可是又唯恐破坏了这种庄严肃穆的气氛,只能小心的压抑着自己,连呼吸都不敢剧烈的运动。
哒哒就在这时马蹄声远远的传来,美人们才像是被惊醒了般回神,想着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皇宫门前骑马,简直是老寿星喝砒霜ashash活腻了。
这念头刚起,就见到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远远的出现,和阮浩泽人一样,高傲冷酷不屑给周围人一个眼神,只定定的向着既定的目标前进。
王爷!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的引起众人赤果果的瞩目。而他坐在高头大马上丝毫没有因为宫门就要下马的倾向,似乎给她们一个眼神也是施舍一般,既然来了,那就赶紧跟上吧!
说着就轻轻的夹了马腹,向着宫门而去,而美人们则在后面紧赶慢赶的跟着,这对于养尊处优的女子而言不得不说是一种磨难。
坐在马上的阮浩泽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不紧不慢的在前走着,既不太快以至于这些娇小姐失去方向,又不让她们太过轻松。
半个时辰之后,在卿怜以为自己的腿快要断了的时候,阮浩泽终于吁了一声,停下马来。
翻身下马,扔缰绳给小太监一气呵成,让身后的美人更直观的感受到他在宫中的地位。
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阮浩泽一马当先的向着德政殿而去,殿外的守卫根本不敢阻拦,只来得及唱喏一句,摄政王进殿!
这话既不得罪皇帝,又不得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果然是皇宫出来的人,哪一个不是鬼一般精明,左右逢源的角色。
阮浩泽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才脚步不停的进入内殿,彼时白发苍苍的老皇帝正和三个宫女厮混,惹得他的眉峰更加隆起。
眼看他没有丝毫想要从这种醉生梦死之中醒来的倾向,摄政王不得不行使自己的权利,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直到老皇帝兴味索然的打发了几个衣着暴露的美人才不耐烦的道:又有什么事?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已经给你了吗?怎么还来打扰朕!
看着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阮浩泽心里更是不得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生出姬青悠那般通透的人来?
你也不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孤这次来是给你送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