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手办?髭切切,还是樱花树?歌仙仙,同样听到小白猫的哮声。
两只反应不一。
髭切切是愣了愣,记忆中浮现一个纤细瘦小,却带着五只威风凛凛大老虎的短刀付丧神形象。
他记得当时,他还和弟弟丸吐槽,说还真舍得,竟然让满级极化短刀,没准还是本丸最高战力上竞技台,也不怕输掉。
【阿尼甲,如果赢了呢?】可是当时,有着一头薄绿发的傻弟弟丸却提出不同意见。
他倒想让弟弟丸“心想事成”,可惜短刀一而再,再而三参赛,搞乱竞技场秩序,惹得警卫刀的他都被上头丢下场。
一下场,他一刀就把这振伤痕累累,连大老虎都只剩下一只的满级极化短刀砍到一血状态。
之后,本想放过一振短刀,好歹都是b区产的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惜那振银白毛色的短刀已杀红眼,竟然在仅剩的大老虎咬住他的腿的刹那,搞偷袭。
【哎呀,那天的臭鸡蛋和新审神者拿出的猫粮一样臭!】想到事后,被弟弟丸背着到医疗室接受治疗途中偶遇的那个本丸刀剑,被几振双眼湿漉漉的傻刀丢臭鸡蛋,髭切不免嘴角一勾,露出抹与其说笑容,不如说纯属嘴部运动的弧线。
那群傻瓜!如果他们的审神者见好就收,照原计划行事,拿着之前赢的钱离开,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想到那群刀,甚至那个赌红眼审神者的命运,嘴角弧线更美。
他喜欢理智型的审神者,不管是残暴、恶劣,还是善良、天真,至少能守住心中底线,不管再艰难,都会走下去。
“嘤嘤”而相比陷入久远回忆的髭切切,樱花树?歌仙仙的回忆可就新鲜多了:他瞬间想起傍晚被小白猫当猫抓板的痛苦,好疼!
髭切切虽然陷入回忆,但不代表手上,好吧,还有脚上功夫消失。事实上,正因为陷入回忆,靠本能行动,所以速度远超他的想象。
脚踏实地的刹那,髭切切回神,看着樱花树?歌仙仙瞬间露出的欣喜,懊恼:回忆已够纠结的,竟然还要给这家伙开门!
髭切切慢条理斯,迈着小短腿走向玻璃门。
随着髭切切的接近,歌仙仙已起身,甚至还掸了掸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他一个幻影有毛的灰尘!
髭切切开门。
客厅门对髭切切这个手办提来说,很重,然而,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反正当他碰触门的刹那,门就出现条缝隙,进而,歌仙仙的纤长手指甲插入那道缝隙,缓缓推开了门。
“干的不错!”门开启,歌仙仙就捧起髭切切,就差在髭切切的小小个头上印一个樱色红唇。
髭切切嫌弃,抬脚踹,结果蛋蛋的凉,瞬间想起自己正果身……夜里偷吃途中,身上的纸衣服沾到水,濡湿。早晨,虽然回到原本位置,但因新审神者从头到尾的漠视,遗忘。结果,他就那么果了一天,顺带现在依旧果着!!!
芽衣:其实看到了,然并卵,为什么要提醒或补救?
芽衣:既然选择作死,就算跪着,也要作完——by老王家的名言
同一时间,歌仙仙也注意到这点,脸一僵,要不是看到小伙伴刚救他于危难之际,啊呸呸,是给开门的份上,他绝对能丢多远就丢多远!
“好香!”超想丢掉手上的手办,然而不能,歌仙仙无法,只得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不想被浓郁茶香包围。
芽衣以祁门红茶煮茶叶蛋,因为用冷水煮蛋,所以开始不显,但当水温升高,茶香渗出,那是越来越香,并这香味中还夹杂若有若无的鲜甜轻快,似果香,又似花香的香甜味。
“阿鲁金在煮茶叶蛋,”芽衣离开后,髭切切一直在高度戒备出现在客厅外的歌仙仙。现在这一被提醒,同样沐浴在香气迷人的茶香中,连对芽衣称呼的改变都没注意。
“茶叶蛋啊,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歌仙仙在称呼上神经粗,反正不管叫什么,结局雷同,没任何意义。
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茶叶蛋上,口水泛滥,步履飞快。
“……”髭切切抬眼就看到歌仙仙的馋样,重点,这家伙已捧着他移到与客厅相连的那扇厨房,并一只脚已踏进厨房。
髭切切无奈,伸手,抓住歌仙仙的渐变色长发爬到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看厨房,也居高临下,不对,视线平行的看厨房外,客厅里,那高高柜子上的两个手办。
弟弟丸依旧,但那个抹茶色的老熟刀却有点儿奇怪,似乎在错眼间,动了?
“哇,好烫,吸吸,好香!”而在髭切切背对着厨房或者歌仙仙,遥遥望着莺丸手办时,他感受到一股热气袭向后背。
他猛转身,看到已被打开的锅盖,以及正对着红彤彤,似乎肿了的双手哈气的歌仙仙。
与此同时
在歌仙仙和髭切切齐齐背对客厅时,一只雪白肉垫,两只雪白肉垫,最终四只雪白肉垫悄无声息踩上客厅的榻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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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就改唱:波斯猫眯着他的双眼,波斯猫踮着他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