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阮馨头也不抬,继续和同学打游戏,又不是我的项链。
阮瓷顶着火气,一把将阮馨拎起来:你们把我房间搞得一团糟,我还问不得了?
我亲爱的姐姐,我们说话做事是要讲证据的。阮馨边说边看向她的同学们,似乎在博得共鸣,我们家境殷实,你又出生在哪里?像我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怎么会拿你东西?
就是。
有人悄悄附和阮馨。
阮馨愈发来了劲:你还是出去吧,我知道你不欢迎我进你房间,现在我也不欢迎你。你再多待一秒,万一我这里少了东西,你可就说不清了。
听说乡下长大的,真是一点素质没有。
一个爹生出来的,差别怎么这么大。估计随妈。
你没听说吗?她以前在乡下就老打架,还因为打架被退学了。
怪不得,现在到城里来,学文明了,知道要怎么诬陷了。
阮馨的同学们讨论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也不管阮瓷是否还在,抑或是根本就是说给她听的。
阮馨一脸得意地望着阮瓷,眼里没有丝毫歉意,明明白白地写着对,就是我们拿的,你能奈我何。
她就是要让阮瓷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别。
阮瓷沉默片刻,突然半眯着眼眸问:你刚说什么?
什么?阮馨被她突如其来的发问问懵了,我少了东西你说不清。
前一句。
我们什么身份会拿你东西?
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阮瓷一巴掌直直甩在阮馨脸上。一时间,原本还在对阮瓷评头论足的同学们安静了下来,盯着阮馨微红的脸颊,说不出话。
不打一声招呼就动手,这谁吃得消!
阮瓷擦擦手,难得地露出嫌恶的表情,像是在擦掉什么脏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