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前一天,陈囡悄悄在阮瓷耳边说:我觉得阮馨好像在做小抄。
阮瓷惊讶,侧过身看她。
南雅抓作弊抓得极严,不仅考试时有两个监考老师,而且每间教室都有两个监控,只要抓到一定时记大过全校通告处分。
阮瓷做了个嘘声的姿势,声音更轻了几分:我猜的,她这几天老偷偷摸摸写着什么,我刚刚不小心看到了一眼,字很小好像是小抄。
阮瓷用力抿了下唇,对陈囡说:你不要管,也别再和别人说。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能轻易去说,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陈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数学放在了第一门。
阮馨座位就在阮瓷隔壁,而阮瓷的后座是司南。
阮瓷做题的速度很快,她本来就不在乎考多少,这种题目对她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
考试还有二十分钟要结束的时候,阮瓷的桌脚下突然出现一张纸条,监考的以凶残严厉著名的恐怖班主任和英语老师。
班主任走到阮瓷桌旁,弯腰捡起那张纸条,看清纸条上所写的内容,脸色一变。
阮瓷,跟我出来。
阮瓷微微挑眉,目光扫了下隔壁的阮馨,随后跟在班主任后面走了出去。
教室里一下子炸开了锅。
月考考作弊,多么恶劣的大事。
陈囡坐在第一排,转头看了向阮馨,见她低着头,专心写着卷子,又看了眼走廊上的阮瓷和班主任,心里焦急。
阮瓷作弊啊,难道上次进我们一班的试卷也是作弊的?
对啊,不然一个乡下上来的,怎么可能考得这么好。
乡巴佬,小手段就是多。
英语老师站到讲台上,安静,再说话我开始收卷了。
短暂的骚动被镇压,所有人的目光还有意无意得往教室外看去。
走廊上。
阮瓷安安静静地站在那,班主任将纸条扔给她。
作弊?你倒是猜题猜得还挺准。
阮瓷低头看着纸条,上面写着的计算公式正是最后第二道大题,她抬起头,声音又轻又小,但无一分示弱。
老师,您先比对下我的笔迹和纸条上是不是一样的,然后再看下我那题的解题过程是不是用的这个公式。
班主任看了她一眼,走进教室将她试卷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