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迪愣了愣:”这是我说的话吗?”
“第二学年,大学春假聚会”tony扭紧了杯子:“当你发现艾瑞莉娅是个双性人的时候”他眯了眯眼睛:“你还是我的小罗吗?”
“我只说一遍”罗迪强调道:“他本名叫伊万,不叫什么艾瑞莉娅”
“htony挑眉:“我以为你忘了,你后来试过和其他女孩约会吗?还是你就喜欢那一款”
“你刚才要问我什么?”罗迪看了眼表,不想再和tony纠缠:“用rk2作为交换”
“你的答案或许太贵了点”tony道
罗迪:“说起来我今天才发现你的秘书里出现了个熟悉的面孔,或许我应该告诉她你这么多年都还…”
“it'sgone(没了)”tony打断道:“checkyourself(不信自己看)”
“我才不会看你的…”罗迪还是偷瞄了一眼,但有些惊讶:“怎么做到没留下任何痕迹的?”
“well,只是在时间这条路上往回走几步”
tony说完这句话像是想起些什么,伸手道:“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可以走了”
“你有急事吗?”罗迪问
“我有个…”tony说到这里不觉冒了层冷汗:“可怕的猜想”他语速有些快,和他现在的脑子转速一样:“你怎么发现艾瑞莉娅是个双性人的?”
“他是伊万”小罗微笑道
“ok,he”tony敷衍道:“你怎么发现她是个he的?”
“如果我告诉你了你给我那玩意去交差吗?”罗迪指着rk2问
“你可以不回答”tony改口道:“或许不难猜”
“nonono”小罗赶紧道:“绝不是你想的那种方式”
“那你怎么发现的?”tony纳闷道:“看到了她的idcard?”
“ididn'tsee(我没有【看到】)”罗迪道:“ifeelit(而是【感受】到的)”
tony并没有把真正的问题问出口,但他似乎已经得到出路了,接下来,就是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总会有答案的
“不管你要问我什么,我都没时间了”罗迪穿上了外套:“我得走了,最迟两天,你最好期待过几天国民警卫队不会真的开着坦克过来把你保险柜撬走”
tony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脖子上的症状:“我还有时间等”
-
马里布商场
摩纳哥事件的公关问题刚暂时告一段落,却又到了大寿星tony·stark的四十岁生日
有关钢铁侠的事从不让人省心,pepper对此早有领教,只是可惜娜塔莎这阵子不停忙于一种叫做【tony·stark】的漩涡中
“youreallygotatoughn(你还真是有个难搞的男人)”
在tony生日派对的前一天,娜塔莎便一大早和霍普洱逛街去了:“所以打算买点什么送他?”
“这一趟来可不是为了给他买礼物的”霍普洱摇摇头:“不是很想送了”
“过去你都给他准备了什么?”娜塔莎问
霍普洱愣了一下,只是耸耸肩:“什么都有”
小到衣食住行,大到跨越半球
堆到放不下的肖像画,亲手学做的芝士汉堡蛋糕,他最喜欢的乐队典藏黑胶,一块适合他的小众积家手表,喜欢的零食,常用的香体露,需要的护手霜,还有危险但有意义的任务
这个特殊的日子让霍普洱不觉想起了十年前的今天,那时她满心欢喜的为tony准备惊喜,但现在,那种心情却被她弄丢了一样
三个十年三个礼物,那四个十年呢?
“随便买一个?”娜塔莎问
霍普洱听完挑挑眉:“我不欠他什么,honey已经是最好的礼物,如果他明白的话,试下这件”她挑了件不错的白裙递给娜塔莎
“这是【她的(herse)】风格吗?”娜塔莎问
“差点忘了”霍普洱笑着对自己翻了个白眼:“我才是herse”
“keepittoyourself(留着给自己吧)”娜塔莎朝她挑挑眉,自己拿起了一身豹纹裙对着镜子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你难道不想看看她的另一种风格吗?”
“你说了算”霍普洱朝娜塔莎眨了眨眼:“我买单”
“youknow”娜塔莎得意道:“如果你是因为上次和pepper逛街而心虚的话那完全没有必要”
霍普洱抿了抿嘴,没想到这件事还能暗戳戳念叨这么久,说明她是把自己看得非常重要的
“关于你给我留的情感作业”霍普洱拿着白裙进入了换衣间:“我不想完成了”
娜塔莎:“你也不想知道斯塔克对…”
“我不想…”霍普洱打断道:“知道,不想了”
娜塔莎接过售货员递过来的s码走进了霍普洱的那一件换衣间,看了看她腰间的红色纹身:“那为什么还留着,alone(一个人留着)”
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又别扭的要死,这一点娜塔莎同样早有领教
“我应该试着多接触别的人”霍普洱道:“或许”
“甘心吗?”娜塔莎面对着霍普洱流利的换下衣服
“不甘心”霍普洱诚实道:“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我以为你不信命运这一套”娜塔莎突然道:“为什么从没想过公平竞争?”
霍普洱无奈的笑了笑:“他们已经…”
“没结婚”娜塔莎试探道:“不是吗?”
霍普洱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no”
这无关道德,而是原则
“well,如果你的竞争者是我”娜塔莎问:“你会怎么做?”
“你?”霍普洱眯了眯眼:“你是说你,还是…”
“我”娜塔莎道:“如果我是你的竞争者,我会不留余力的,用尽我能做的一切去争取这个我想要的人,和他的爱”
“如果你也不留余力地输了”娜塔莎背对着霍普洱,示意让她替自己拉上拉链:“那才是对我最好的祝福”
“爱情不是游戏”霍普洱难以理解道:“或者比赛”
“人与人之间的任何交集都可以是游戏”娜塔莎走到霍普洱身后替她拉好衣服:“任何社交,也都存在着竞争”
“那等你遇到心动的人”霍普洱问:“你也会不留余力吗?”
“当然”娜塔莎道:“我会主动争取”
“我有点困惑nat”霍普洱认真道:“你是希望honey能有个尽职尽责的父亲,还是仅仅单纯地希望我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是给出一个建议”娜塔莎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作为朋友”
“but…”娜塔莎话锋一转,染着邪气的眉头扬了扬:“所以stark是你想要的”
“你…”霍普洱欲言又止的伸手笑道:“真是个可怕的朋友”
“让我帮你”娜塔莎道
“帮我什么?”霍普洱结完账后伸手从售货员手中接住了衣服袋子:“谢谢”
娜塔莎:“辅助你完成情感作业”
那双绿眸很是坚定,却也温暖
霍普洱鼻息间笑出了声气,她头一转,看到了楼上的某家店铺,这是一家外设店,也是娜塔莎和她相遇的地方,那时她们年纪都还很小
这位红发女特工曾是霍普洱的第一个任务
“你看过【低俗小说】吗?”霍普洱突然问
“yeah”娜塔莎点头:“不错的电影”
埃德温:“callforrodinsonhop(奥丁崽来电)”
一通电话打断了霍普洱接下来所有想说的话
“heyloki”霍普洱接通了来电,语气有些隐隐兴奋:“好久不见”
“ohnice,接通了,我就知道该按这里,谢了范达尔,噢hey,普妹,是我”
但对面里传来的声音显然是另一个人
“hey”霍普洱嘴角笑容顿时变了个味道:“锤哥”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这个东西,我得说这个…”远在asgard的thor此时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容:“watch(手表守护监视),真是个好名字”
霍普洱:“恭喜你会使用它了”
她语气里有些失望,因为就连她都以为那个会给她打电话的odinson只会有一个
“loki最近还好吗?”霍普洱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们没有联系过吗?”thor疑惑道
“yeah”霍普洱道:“wedidn't”
loki在上一次告别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他还好吗?”霍普洱忍不住有些担心
“别担心他很好”thor笑了笑:“只是有时会为他的小骑士难过,噢…我似乎没有告诉你,那只黑毛小怪物的生命走向终结了”
霍普洱脚步顿在原地,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when?”
“不久前”thor道:“其实有一阵子了”
霍普洱:“他没告诉我”
“或许因为这是件令人伤心的事”thor宽慰的语气带着些许掩盖不住的雀跃:“噢对了,你明天有空吗?”
“我…”
想起明天就是tony的生日,霍普洱顿了一下,却没有犹豫:“有的”
thor:“那你一定要来见证我的加冕礼,我亲爱的中庭朋友”
-
马里布5月29日
“你今晚想戴哪只手表呢stark?”
娜塔莎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注视着玻璃屏的tony,上面的钯含量数字可不太乐观
tony赶紧扣上了衬衫扣子:“我看一眼”
娜塔莎拿起桌上的挑酒杯看了眼,着手开始调酒等待
“我应该取消派对的,对吗?”tony突然道
“或许”娜塔莎回头,拿起调好的酒回头走向他
“yeah”tony道:“因为确实…”
娜塔莎:“ill-ti(不适时候)?”
tony:“没错,而且容易发出错误信息”
“就很不恰当”娜塔莎将酒递给tony,后者愣了愣,还是从她手中接过了酒杯,送入了口中
娜塔莎有些讶异,因为霍普洱曾提过tony不从不信任的人手中接东西,这样看来,herse确实不是外人,现在也不是
“这杯对你来说够烈了吗?”娜塔莎打量的目光看了过去
“h”tony率先回避着闪躲了目光:“你以前还当过调酒师?”
“我没和你说过吗?”娜塔莎从容接话
“你对酒精兴趣不大…我记得,或者说只是因为你说的太少了”tony微笑道:“一如既往”
“除了责备”娜塔莎倒也好脾气的耐心演了下去:“你又了解多少呢,对…”herse小姐此刻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畏惧:“我”
“金色表皮,棕色表带”tony此刻竟有些心虚的转移了话题,在沙发上坐下:“那只积家,拿过来我看一眼”
娜塔莎转身寻找,却在积家的手表盒子里发现了另一只手表,这只手表和霍普洱手上戴的埃德温一模一样
“这是hoper送给你的吗?”娜塔莎拿起盒子走近他:“她手上也有一只”
“yeah,都是她”tony拿起那只智能手表看了一眼,又放下,拿起了另一只积家手表,这是十年前的今天他收到的三十岁生日礼物:“我要戴这支,你可以…”
tony愣了愣,因为他坐的是单人沙发,而herse小姐此刻却坐上了沙发边沿,和自己非常近的地方,眼神直直看着自己,他其实真的不太喜欢这种带着打量的眼神,因为很有进攻性,会让他不安
只见herse小姐掏出了一盒化妆品,用手指捻了捻,却是朝自己伸手而来
tony象征性的躲避了一下,但当她的手指皮肤触碰到自己脸上的青痕时,他却愣了愣,因为心又开始跳了,这像是很久以前的习惯
所以一点也不习惯
“老实说我真的很难摸清你的底细”tony忍不住道:“你究竟往哪来的?”
娜塔莎此时只是专心为他粉饰伤口:“法律部”
tony对这个答案还是不太满意,但他此刻不得不相信:“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假设性的,有点奇怪的问题”
看到herse小姐脸上称得上温柔的笑容,tony不自在的搓了搓眉毛:“如果这是你最后一次仅有的生日派对,你会怎么庆祝?”
娜塔莎思索两秒后重新看向那双眼睛,他的眼睛确实动人:“我会做任何我曾想做却未完成的事”她绿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些许真诚:“和那个曾想与之一起却未如愿的人”
这句话不知戳中了tony内心的哪一点,他甚至怀疑herse是不是真的在暗示他什么
“抱歉”tony突然道:“我把纹身洗了,噢顺带一提,如果你有任何想法也可以去做个祛疤手术”
“我没有想法”娜塔莎道:“只是会难过,我猜”
她在体会霍普洱会有,也该有的情绪
“为什么难过?”tony问:“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我们对时间的概念”娜塔莎凑近tony检查他眼角的青痕:“似乎有很大差别”
“你的眼睛…”tony不自在的拿起酒杯品了一口,却尝不出任何味道:“一直都是绿色的吗?”
“美瞳”
娜塔莎抽身而起,却在离开房间前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眼tony手上的手表:“sshop让我转告你,她今天不会出席你的生日派对了”
tony才注意到自己近乎一整天都没有看到霍普洱的身影:“她为什么…我是说,她有和你说要去哪吗?”
“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国王加冕礼”娜塔莎道:“她是这么说的”
一个朋友,还是个王子
“在…”tony语气有些失望:“我生日这天?她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吗?”
“你是说礼物?”娜塔莎挑了挑眉,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已经送给你了,只是你不知道,她是这么说的”
看着herse小姐迷人的背影,tony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soundslike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