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内,掌院学士钱大人正在整理文件。
“钱大人别来无恙,最近过的好吗?”宾王爷谢宜良面带笑意,高声说道。
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钱大人把面前的文件放好,这才转过身来。
“王爷安好,你可许久没来找我这个老头子了。”钱大人摸了一把他的络腮胡子,笑眯眯的说道。
“你瞧瞧你,才比我大六七岁就自称老头子了,那我岂不是跟你一样?”
谢宜良边说边坐下来,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
钱大人那双眼睛上下打量了他许久。
“说吧,王爷今日来找我有何贵干呐?难不成是想问那个宁翰林的事情?”
谢宜良正要端起茶杯的手猛的停顿,片刻过后,一串清朗的笑声从他嘴里溢出。
“哈哈,你这人可真是神了,我还没说明我的来意,你怎么知道我是来问宁翰林的”
钱大人摆了摆手,也坐了下来。
“咱们俩都认识多少年了,说句粗鄙的话,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听到这种话,谢宜良也没有恼怒,反而拍了拍钱大人的肩膀,说道:“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幅德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那我也说一句粗鄙的话,你那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来回说到。
仿佛谁少说了一句,谁就会吃亏一样。
半响,两人这才过足了嘴瘾。
“不说了,不说了,说不过你这把嘴。”
钱大人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说的他嘴巴都干了。
等待茶水滋润了他干渴的嗓子,他方才说道:“说吧,你此番前来需要问宁翰林的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来问一下,宁翰林入职翰林院的这段时间,表现怎么样?”
“他表现的都很好,交给他的东西他都完成的非常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对待那些难题总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它的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