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安王爷落狱后,谢宜良高兴的连饭都多吃了两碗。
不过秦氏还是有些不解,“他那个人平时不是谨慎的很吗?为何这次会如此容易就把他给扣下了?”
“你还是不了解他这个人,他啊,自负的很,他以为我们没有发现他的伪装,不知道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
即使有些怀疑,但他还是坚信他自己没有被发现,所以皇兄这次请他入宫一聚,他毫无防备的就入了套。”
谢宜良解释道。
苏玥对这一切毫不关心,但也不认识什么安王爷,就算听到了消息,也只是唏嘘一声。
但是宁远之就不一样了,知道消息的这天,他把自己锁在书房内。
眉眼间有些雀跃,他挽起袖子沾了笔墨,快速的在纸上写下这则消息,写好了之后让人发这封信送到西北去。
想必大哥跟二哥知道这个消息应该很高兴吧。
他想。
其实之前无论是他大哥,还是他进到京城之后派人调查得来的消息,都证明他们家当年被流放,跟安王爷脱不了干系。
但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那么做,难道流放他们家,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吗?
宁远之骨节分明的手,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案桌。
陷入深思。
仔细回想着,当年他们家跟安王爷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
但是想了许久,都想不出缘由。
按了按太阳穴,目光扫过挂在书房内的一幅仕女图。
刹那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难不成……
他想起了他小时候听过一则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