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行从孟虎臣手中接过一物,星光下仔细端详,手感告诉他这是一块玉佩,玉质十分光滑也挺圆润的,是个质地上乘的玉佩。“虎!风!”抚摸玉佩上的纹路,步天行小声叫道。
“是的!大人。”孟虎臣应道,“这个玉佩的正面雕刻有一只上山虎和虎字,背面雕刻有月光下的山林和一个风字……”孟虎臣还想说什么,瞄着步大人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口。
“玉佩!虎!风!”步天行迟疑片刻说,“这好像是大户人家家里人佩戴的随身证明身份的玉佩。怎么?这是在阮家案发现场捡到的?”
“正是。大人。”孟虎臣压低声音,还警惕地扭头张望了一番,确定夜里的花园里就他和步大人两个人,这才压低声音有跟步大人说,“虎臣认为这应该是凶犯遗落的。凶犯半夜行凶,阮家的人丝毫没有防备,包括府邸家丁。凶犯身手利落,下手残忍,手持拳刺这一短兵刃,见人就杀,杀光了阮府老老小小,虽然全身而退,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曾料到证明他身份的玉佩掉落了,被阮家的一个壮实的家丁临死前压在了身下。”
“原来是这么回事!”步天行把玩着玉佩小声道,“这个质地上乘的玉佩,价格不菲,非大户人家是不会有这么好的玉的。正面的虎字应该是佩戴者的姓氏,背面的风字应该是佩戴者的名。前辈是怎么认为的?”
“虎字的确是个姓氏,但是佩戴者未必姓虎,他只是虎府的家丁而已,因为能力出众,深得虎府主人的赏识和器重,这才给他用名贵之玉制作了这么一个随身玉佩。这个人的身份在虎府应该仅次于主人。”孟虎臣以不容置辩的口气说。
步天行听了瞄着孟虎臣陷入沉思,思虑良久,他开口跟孟虎臣说:“听前辈这么一说,天行倒觉得前辈已经查出点眉目了,至少知道虎字指的是虎府,风字指的是虎府的一个有身份,地位也颇高的家丁。”
孟虎臣那一刻没有说什么,他仰头望向夜空,稍后有点担心地跟步天行说:“步大人所言不假,虎臣去职之后,循着这个玉牌透露的仅有的一点线索,不死心暗中化装成叫花子曾远赴京城,在京城太平城历经两年的查探,算是查到了这个名为“风”字的人……”
“是吗?再照前辈这么说来,此人应该是京城谁家府上的?”步天行顺着孟虎臣的话说。看得出孟虎臣确实有难言之隐,如若凶手好对付,那么堂堂的一个地方郡衙的捕头,何以因为一个案子而受累不说,被逼的连捕头都干不下去去职了。
那一刻,孟虎臣神色庄重,眉头紧蹙,他似乎有很重的心思,步天行瞄在眼里也不急于让他说出来,便扯开话题跟孟虎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