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董玉你啥意思啊？什么叫拉拉扯扯啊？说的我和程牧跟潘金莲、西门庆一样，小保安是武大郎啊？你武松啊？“

程牧赶紧将两人隔开，劝解道：“不管小保安的事了，他是咎由自取，董姐，你也别胡乱插手刑事案子，咱们明天还是去春林商务楼转转吧。”

“不是，这个案子……”

“小保安的案子应该不是个案，类似的应该还有，就是全身没有伤口，突然暴毙的这种。否则一件刑事案件，也不会惊动董姐的部门，更不可能给你直接调动侦察组的权利。”

“什么意思？”

董玉有些茫然，不知道程牧要说什么。

“你们应该有怀疑的对象，甚至是控制了怀疑的对象，可是这种案子还是层出不穷，所以你们开始怀疑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凶手可能不止一个人？”

苏艳丽惊呼一声，说道：“团伙作案？”

程牧没有理会苏艳丽，她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否则也不会说出小保安是武大郎来，继续说道：“我不知道立案的有多少，我想没被发现的可能更多？小保安只是其中之一，所有这些死亡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应该是和春林商务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是说，春林商务楼有问题？”

“很有可能。明天看过以后，应该能有判断。”

“现在就去。”董玉一向风风火火。

“无忧道长，还有你哪位胖师兄能赶到吗？”

董玉又坐下了，“我现在打电话，还有，哪位不是胖师兄，是庞师兄，也不是我的师兄，是整个部门的师兄，请不要强行的把他和我拉的这么近。”

“原来是郎有情妾无意。”

“那妾有意，郎有情吗？”董玉反唇相讥，忽然看到苏艳丽正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很有几分小羞涩，慌忙起身去一边打电话去。

苏艳丽看看两人，“怎么？你们这是准备居家过日子了。”

程牧讪讪一笑，如果苏美丽真的和小保安的死有关系，那么她必然也是受害者，而罪恶的源头可能就在春林商务楼，这样也能就解释通了。

相熟的人，程牧从来都是用善良的心去揣摩，苏美丽被爱屋及乌了。

第二天董玉开车来接程牧，老八街在麒麟大厦的西边，需要转到马路的另一侧。

麒麟大厦前面的街道是一条主干道，中间无法穿越，只能先向东，在掉头转回来。

西边的街口不允许掉头，只能右拐，绕一圈，然后从那条单行街道上转过来，在拐向向西的主干道。

程牧抽空查看了麒麟大厦的监控，发现苏美丽早小保安十五分钟开车出去了。

苏美丽的车现在就停在麒麟大厦的停车场。

程牧都不敢想象，如果那里是第一案发现场的话，车内会是一副怎样的情景。

……

天安市三面环山，只有东面没有山，也是天安市主要的向外通道。

城市的发展是由西向东，越往西走，高楼就越少。

待到快赶到老八街的时候，街道两侧就只有一些三四层砖混小楼了。

再往前，却又突然焕然一新。

这是老八街大力拆迁的功劳。

道路的尽头迎面迎来一栋三十层的高楼，楼顶上的logo字体斑驳残缺，勉强能分辨出是春林商务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