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涧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那男人浑身上下的妖气，还有其他的气息，有种强烈的不安，猜测道：“你……你就是这些妖怪的老大？？”

男人唇角上扬，笑了笑：“不可以吗？”

云涧只是没想到，这些妖怪的老大竟然会是一个人类。

或者说，不完全是人类。

只不过形态和身体，仍旧是人类的特征。

男人冷哼了两声：“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我是他们唯一成功的作品，成功将妖在体内融合，你可以说我是人，也可以说我是妖！”

“我可以在两界生存！”

云涧听到这个男人说出的极为疯狂的话，顿了顿，问道：“之前有人来找过你？叫杜正？你记得吗？”

男人深深的凝视着云涧，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什么，但能看出他的表情在极力的隐忍。

“杜正啊……我当然知道他！”男人的语气有些微妙。

云涧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跟杜正做了什么交易？他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儿子作为代价？”

男人戏谑的看着云涧：“姑娘，你对杜家的人还挺关心的，你是杜家人吗？”

云涧摇头：“我不是！”

男人瞬间对云涧失去了兴趣，怒道：“既然你不是，那就滚吧！”

云涧没想到这个男人翻脸竟然会翻的这么快。

但为了帮助杜书一，她不能放过这一次机会。

于是，云涧说道：“你如果告诉我全部的真相，我可以帮你一个忙，作为交换

怎么样？”

男人听到云涧的话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还真是不自量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