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轻柔的一句话从她的嘴中问出,那就像一道春风般的吹进陈天齐那出去了一天生出一点疲惫的心中。
“嗯,回来了,你们母子三在干什么呢?”
他说着走过来,一只手拿着某件红色亮眼的东西,一双温柔的眼睛盯着眼前对他一生都最重要的三个人,那是他的家人,是他这一生都要爱护和守候的家人。
常采心只是随意的望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她不想多费那个脑子去猜他手中的东西,如果他想要说的话一定会跟自己说的,她含羞的看着他走过来,一双眼睛带着笑意回答。
“没干什么,只是带着这两个小的在这里晒一下太阳,你不是说过,两个小的不要经常只呆在屋子里吗,趁着我今天有空,所以我就把他们两个带了出来跟我一起晒一下太阳。”
陈天齐站在两个儿子的身边看了一眼他们两个,虽说小瑞生不是他亲生的,可他不会因为这个小子是莫氏和别的男人生的儿子就嫌弃,只要这个小子是生活在自己的身边的,他都可以一视同仁的视为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的对待。
“这个小子好像又长胖了,看看他,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脚踹起人来还十分的有劲呢。”
他说的是睡在小床上的小瑞星,现在的陈天齐就只是一个做父亲的慈祥样子,他的脸上和身上已经把他平时散发在外面的商人气息都给藏了起来。
看完了小瑞星,他把头转到另一边的小瑞生身上,突的,眉头有点紧皱,声音中有点担扰的开口,“小瑞生最近好像都不长肉了,怎么还是这么瘦。”
放下手中的绣线,常采心顺着他的目光朝小瑞生的那张小床望了过去,同样赞成同的点头,“可不是吗,这个小子现在一到了变天的时候身体就变的很差,可能是在生下来的那一个月在他的亲爹亲娘那里受了苦了,从小落下了病根了,今后要好好的照顾才行。”
“嗯,改天我去找一下看有没有好一点的百年人参,你弄点汤给他喝喝,一个男子要是长大了还身子这么弱的话,那就不好了。”
陈天齐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然后把手中拿着的那份红色的东西给拿出来,微笑着递到了常采心的面前。
常采心自然是一眼就望到了,脸上露出十分好奇的神情问,“这个是什么呢,好别致的东西,我好像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呢。”
事实上陈天齐拿出来的那块东西也就跟现代人做的那种卡片一个样子,不像这里的请柬,那只是用一张纸写着就像是了。
陈天齐自然对这样子的东西不陌生,但是常采心可是一个地道的古代人,难免就好奇了。
他笑着解释道,“这个就是我们这里说的请柬了,好看吗,以后如果我们家再办宴会了,也按照这样的样子去请人。”
常采心别有意味的瞪了他一眼,那是满含柔情的一眼啊,自然是让陈天齐看的心痒痒的,要不是碍于现在这里有两个小的,而且这里还是下人们人来人往的地方,他真想在这里就地办了她了呢。
“相公,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是谁家的请柬呢?”
常采心让他那炽热的眼神给弄的心慌慌的,还真的有点怕他会在这里做下什么冲动的事情来,急忙扯开话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陈天齐当然是顺着她的意,跟着转移了注意力,向她介绍,“这个是上次我们去何府见过的那个叫汤姆森的那洋人吗,他办了一个party,今天刚好我在首饰店里,他就顺便发了一张请柬给我,叫我明天一定要带着我的夫人你一起来参加。”
“什么,趴地,怎么是那么怪的名字的,宴会就叫宴会吗,怎么他们洋人取名那么怪的。”常采心现在只听到陈天齐刚才说的那个叫趴地的名字,皱着眉头续结的说道。
陈天齐让她的这句话给弄的哭笑不得,捏了下她的鼻子语气带着宠溺的说,“你呀,枉我还教你洋语了呢,怎么还听不明白那是洋人的叫法了呢,party也就相当于我们说的宴会的意思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不过那也对相公你,谁叫你没有教我这个单词的。”常采心可不承认是自己的失误,她耍赖的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是,是,都是我的错,那娘子现在知道了party是什么意思了吗,等明天去了洋人那里可不要再说为夫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