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岚大约是点了点头,我能隐约中感觉到他做出了一个头部的动作,然后他说,“他们撤走后的第三日,陛下殡了天。”
我的嗓子噎了噎,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我想点点头,可是发现脑袋不怎么动得了,就呆呆地动了动喉咙,滚出了含糊不清的一句“唔。”
后来沧岚背着我往前走。我恹恹地伏在他的背上,也没心情问他我沉不沉了,由着他稳稳地举步,由着他带着我往前走。
甚至,由着他随便把我带到哪里去。都好。
我趴在他的背上,也顾不上旁人看到眼底会是一个年轻男人背着另一个年轻男人,这场景有些暧昧了,就那么有气无力地趴着。
别误会,我不是伤心。
坦白地说,哪怕沧岚讲述得再生动,我依旧很难和那个楼国皇帝甚至皇后娘娘生出亲近之情——也许沧岚说得对,我是将自己生命最开始那两年里的事情忘记了,可也正是因为忘记了,所以我对爹爹二字的理解就是宰相君在天,我对娘亲二字的理解就是清宁观里的那位。
有生以来截至目前我所有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有关于楼国的字眼,请原谅我,原谅我一时之间并不能将那种家国耻辱的仇恨挑上肩。
我问沧岚,“我们回宁安做什么?”
他说,“陛下殡天后,显王继了位,如今显王病危,我又终于得了机会将你接到身边来,也是时候接你回国了。”
我“哦”了一声,“显王是谁?我叔叔吗?”
沧岚点头。
我想了想,然后抬起手按住他的肩,“回楼国之前,我能不能先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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