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帅哥这个时候讪讪地干笑了起来,“娘子息怒,先息怒一下。”说话的同时,他抬起手扯住了自己娘子的衣袖,微微仰起脸来,一副宛若撒娇般的神情和腔调开口道,“湮儿带媳妇儿回来你不开心吗?”
慕容美人儿一下子就洞悉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了,“你对开心的理解,就是带着谙儿去喝酒么?”
谙儿?
我又是活生生愣了一下,慕容美人儿认识我?而且好像还很,很熟的样子?
我正蹙眉不解,就见一袭猎猎红衣的慕容朝我们走了过来,他看了我一眼,没看自己老爹,直接转脸对自家娘亲说,“怂恿着要去喝酒的是我爹,和沉谙没关系的。”一边说话,一边自顾自地倾身朝向我,一只修长手掌伸过来,那张俊脸看着我,出口的话却是对慕容美人儿说的。
“错的是你家相公,和我娘子没关系的,自己的人想怎么罚都可以,我们先走了。”
被慕容牵着手站了起来,下一秒他的手揽到了我的腰间,稍一使力我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浑然无视身后那两位是自己的父母,慕容的嘴唇直接压到我的脸上来,狠狠吮了一下之后恶狠狠地警告我,“再跟着胡闹我饶不了你!”
话音落定,他步态稳稳地举步,彻底不再理会身后的那两个人,抱着我离开了当地。
慕容无理取闹的醋意和怒气直到吃晚饭时也没有消散。
被罚跪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谢帅哥一边没什么仪态地往自己嘴巴里塞饭菜一边问自己儿子,“这次回来能住多久?”
慕容美人儿眼波一扫,瞟向自家丈夫,绝美的眉眼间带着依旧未曾彻底褪去的不悦之意,“湮儿在清源城才叫客居,什么叫做能住多久?”
我正夹菜的筷子不由地顿了一顿,客居……
对啊,我十一岁那年,慕容突然被父亲从江州带到了清源城去,此后的将近四年整,他一直留在清源,一直呆在我的身边。
他悉心地呵护着我,不离不弃地照顾着我,即便我如何发火如何蛮横又或者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
所以,所以我也就根本没有去深想过,究竟是为了什么,慕容会在那一年,突然到了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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