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自然是谢帝赐,另一张,居然是……我不甚相信地再揉一揉眼,是慕容?!
确定我醒了,谢帝赐哼了一声,收回目光,冷冷瞥了慕容一眼,“本宫早说过他没事的,现下他醒了,隽王爷可以放心了吧?”
慕容没理他,那双湛黑清明的眸子依旧盯着我看,直到见我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他才展颜笑了一下。
只是,那个笑容恍若一现的昙花,稍纵即逝,等我打完呵欠再朝他看过去时,他已然冷了那张俊脸,秀眉微蹙,定定看向谢帝赐,“太子要救自己的女人大可随便去救,没事拖着我……我家沉谙做什么?”
好吧,是我思想猥琐了,在慕容说到“没事拖着我”的那个“我”字时,我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以为他要说的是“拖着我的女人”……咳咳。
我不自重我猥琐。我反思,蹲墙角。
好像从那次谢帝赐把我掳到他的紫宸殿时,慕容去接我时对谢帝赐就充满了敌意,这一次更是,他居然敢直接质问谢帝赐凭什么掳着我同去药王谷。
猛哉慕容!
当然了,谢帝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听慕容的质问,他的眼角就危险地往上挑了一挑,“阿芷是因为君沉谙才会出事,如今是去救阿芷,他自然要同去。”
我心想是啊,谢帝赐说得有道理,这件事确实是我理亏,慕容你稍微表达一下你的愤怒之情我已经很感动了,不要再在太子头上动土拔他的老虎须了。
谁想,慕容居然还有应对之词。他十分冷静地伸过手来把我扶了起来,看都不看谢帝赐,只冷着脸冷着声音淡淡地说,“欠你那条命,一块连城璧已经还清了,这可是当日给你时早就说好了的,如今又来拖着沉谙,这算什么?”
我呆了一呆,浑身都僵了。连、连城璧?!谢帝赐从慕容手里弄走的那个东西,居、居然是连城璧?!
托我家临安的福,对玉啊璧啊什么的我勉强算得上是有些了解的,依稀记得临安曾经一脸敬仰地对我说过一样东西,他说那东西宝贵非凡,价值连城,更精妙的是倘若配上某一种药物合理入药的话可活死人生白骨,更重要的是,这东西举世只有一个。
若我没有记错,那个东西的名字正是我此时此刻从慕容口中听到的那三个字——连城璧。
接下来谢帝赐和慕容又说了些什么我就没听清了,我满脑子里都在想着一句话——完了,我欠慕容这么大一个人情,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
我正痛彻心扉地想着,忽听谢帝赐冷笑一声,他用那双和慕容有几分相似的凤眼盯着我的脸,清晰无比地说,“本宫不过是掳了君少同行,皇弟你,犯得着动这么大的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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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我可能要离开北京去安徽几天,是考研复试的事儿,很重要,所以更新可能会出现些问题,再加上,泪,我四月之所以日更六千是为了冲榜啊,可是月票神马的一直不怎么给力……呜呜。这么发展下去的话,我也不要什么金手指了,有三本书要赶,快逼死自己了,还是慢慢发吧……呜呜。我最近各种事儿辛酸死了,这样吧,每增五张月票就加一更,好8好?呜呜……别骂我,我最近真的太苦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