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边,是临安和素月,姓七的身边,是他随身带的随从。喊完这句话之后,我突然发现,我们几个居然就那么傻兮兮地站在拱桥上吵了那么久。
意识到这样的举措实在是再蠢不过了,我回身拽住临安的胳膊,扭脸对姓七的说,“我警告你,适可而止。”
我拉着临安就走,姓七的站在身后,似怔住了,再没说出半个字。
痛快淋漓地将那个江州来的娘娘腔骂了一通,总算出了这几日我强压着的怒气。那一晚,我觉得饭菜吃起来格外的香。
然后……当晚,我就被父亲再次丢进了祠堂。
我不甘地看着父亲,“他到底是谁?”
父亲低低叹气。而后百转千回千回百转地轻轻呢喃出一句话。
容湮。
那句话里,我只隐约听到了这两个字。
但是,我却清清楚楚地听出了,父亲话语里宿命般的无力。
容湮?我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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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更。